第(2/3)页 心头狐疑,再去看最后一封,依然是一首诗,最后的日期是六月辛未……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 吴王殿下勃然大怒:“竖子可恶!” 骂了一句,想了想,将正堂中的书佐统统赶出去,没外人了,这才大骂道:“此子居心叵测,实为大唐官员之耻辱!本王问你,你家侯爷现在可有危险?” 席君买有些尴尬,连忙说道:“这个……敌人虽然势众,不过侯爷运筹帷幄之中,决胜千里之外,那个……想来一时片刻还抵挡得住……” 李恪冷笑:“呵呵,你个狗才,倒是很会替你家侯爷吹嘘,还运筹帷幄、决胜千里……我呸!房二那厮还要不要脸?这样的书信本王若是给他送往京师,他可算是一举成名天下知啊!临危不惧、视死如归、忠肝义胆、大义凛然!娘咧,这厮还要不要脸?” 席君买这个尴尬啊,吱吱唔唔不知说什么好。 对于一个军人来说,他也认为自家侯爷的做法很无耻啊,可那是他的领导,他能怎么办? 李恪骂骂咧咧, 骂咧咧,完全没有以往“玉树临风美吴王”的风范,倒像是一个被人坑了赔了大钱的商贾…… 席君买讷讷不敢言。 李恪骂了一会儿,放下“血书”,闭目沉思。 好半晌,李恪才拍了拍桌子,将书佐都叫进来,指着桌案上的“血书”说道:“华亭侯房俊于牛渚矶遭受山越人围攻,为何本王却不曾受到山越人反叛的消息?” 堂下一片寂静,书佐们都低头垂目,默然不语。 这些书佐可不都是李恪的原班人马,大多数都是江都当地的官员。 李恪冷哼,就知道你们这群混蛋没有将本王放在眼里,连山越人反叛这样重大的事情都不通禀,想将本王变成聋子哑子?又或者……根本就是跟山越人沆瀣一气,想要将房俊在江南干掉? 想到此,李恪佯怒道:“如此足可颠覆大唐基业之大事,尔等居然隐瞒不报,到底是何居心?本王怀疑你们当中有人私通山越,会禀明圣上,对你等严加调查!” “噗通” 当即就有人跪下了,惶急道:“王爷,冤枉啊!吾等岂敢私通山越?确实是不知啊!” 所有书佐都跪下了,有的吓得胆战心惊,有的却不以为然…… 即便是吴王殿下,面对这样的形势也就是无可奈何而已,反正也找不到证据,难道还敢大开杀戒?都是江南士族子弟,若李恪敢冒大不韪杀了一个两个,江南士族必将全力反制,届时江南糜烂,他李恪就是第一个倒霉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