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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翠玉爬过来偷看的时候，姐妹俩一下就发现了。

    沈小梨揪了一下沈小渔的衣角。

    沈小渔支起身，故意对沈小梨说：“哎呀喝太多水，人有三急！得去方便方便。”

    她这一出声，原本要往前爬的翠玉吓得不敢动弹。

    “二姐，我也急。”沈小梨摸出放在身旁包袱里的弹弓握在手里，窸窸窣窣的跟着起了身。

    翠玉以为她俩真的去茅房了，再次蹑手蹑脚地摸爬前进，翻找他们的包袱找粮食和银子。

    沈小梨拿出弹弓给沈小渔看，轻声道：“二姐，我来？”

    沈小渔点头道：“嗯，给她两下。”

    夜虽黑，但月明亮，屋里尚能看到些影影绰绰。

    沈小梨架上小石子，往翠玉身上弹射。

    翠玉被打疼，闷哼了一声。

    沈小梨紧接弹射第二下。

    “小梨，那是不是有老鼠啊！快弹死她，别让她跑了！”沈小渔故意嚷出声。

    “好，我这有块大石子！”沈小梨果真从衣兜里摸出一枚更大一点的石子。

    翠玉听罢吓得手慌脚乱，又不敢吭声，急忙爬回去隔壁屋，途中还被篱笆勾破了衣服，擦破了手掌。

    空气安静了那么几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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