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4章 她的死期-《鸳鸯恨:与卿何欢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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尹素婉面色一惊,推了推同样呆住了的双儿:“快,捉住它!”
在双儿刚站起身来的时候,八宝已经飞出了窗户。
见亓灏皱着眉头,尹素婉眼珠子一转,神色自若的打圆场道:“灏哥哥,在双儿的家乡,有一个姓肖的人,他养的蚕吐出的丝又细又长,有人说都能把人给裹住,所以此人又号称‘肖茧人’。”
“可能我今个跟双儿念叨的次数多了,便被八宝给听了去。”
亓灏听罢,眉头舒缓了下来。
提着的心放松下来,尹素婉想着以后在八宝面前说话一定得注意了,否则八宝再像刚才那样“口无遮拦”,那么顾瑾璃还没死,死的就是她了!
挥手示意双儿退下,亓灏将尹素婉抱到床榻上,沉声道:“本王今日不在家,婉婉可有好好吃饭?”
尹素婉点头,笑道:“饭是吃了,不过因为灏哥哥没有和婉婉一起吃,所以婉婉的胃口不是很好呢!”
亓灏捏了捏她的小脸,又问道:“那药可有按时吃?”
尹素婉再次点头,“药也吃了,虽然很苦,但毕竟是顾侧妃的一番心意,婉婉还是都喝完了。”
听到尹素婉又提到顾瑾璃,亓灏便不再说什么,躺下将她揽在了怀里,低声道:“婉婉,本王累了。”
尹素婉见他确实一脸的倦色,便乖巧的枕在他的胳膊上,伸手搂住了他的腰。
不经意的一嗅,她在他身上的酒香中捕捉到了一丝女子脂粉的味道。
什么时候女子的脂粉才会沾到男子身上?想必应该是二人靠得极近的时候。
而亓灏身上的脂粉味,则与顾瑾璃身上的很像。
至于尹素婉为何会猜到是顾瑾璃,不仅是因为亓灏一整晚是跟顾瑾璃在一起的,也因为昨日顾瑾璃在给自己把脉的时候,她闻到了那香味。
虽说昨日并不是刻意去闻,而是女人都是敏感的。
尤其是在侦查男人是否在外面跟其他女人鬼混的时候,毫不夸张的说,女人的鼻子要比狗都灵!
坊间有一个笑话,有一户人家的老婆凶悍如虎,将男人的一举一动看管的很死,哪怕是男人要出门打个酱油,老婆也要严加审问。
时间久了,男人便起了逆反心理,然后在狐朋狗友的怂恿下,他灌了两壶酒,借着酒劲与同村的风骚俏寡妇发生了关系。
都说酒壮怂人胆,那一晚上他不仅要比平时跟老婆在床上还要激猛,而且竟忘记了回家。
第二日醒来的时候,看着怀里小寡妇那张脸,他才清醒过来,意识到自己昨晚背着老婆做了什么。
一个鲤鱼打挺,他推开昨夜还温柔缠绵的俏寡妇,提起裤子,抱起衣服就跑。
先是与狐朋狗友串通好了骗老婆的瞎话,然后他洗了个澡,又将自己检查了十几次后才敢进家门。
除了避免不了老婆的一番严刑拷打之外,老婆还将他里里外外扒个精光。
好在那俏寡妇偷人已有经验,并 验,并未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。
就在他松了一口气的时候,意外便发生了……
母老虎突然从厨房抄起一把菜刀,嘴里大喊着负心汉,像是疯了一样朝着他砍过来!
吓得他两腿一软,又来不及穿裤子,情急之下只能光着屁股满院子跑。
前前后后,左左右右的邻居们闻声,便爬上了墙头,围观好戏。
后来大家才知道,原来那母老虎趁着男人不注意的时候,拿他的裤子先是放在鼻间闻了闻。
在发现了那部位沾了女人异味的气息后,紧接着她竟从裤子中间捏起了一根毛。
仔细研究后,她可以十分的确定,那根毛不是从自家男人身上掉下来的!
举着菜刀围着院子追了好几圈,最后男人体力不支,被母老虎一刀砍在了左屁股蛋上,并且在菜刀的威胁下,将那俏寡妇也供了出来……
后来,据说那俏寡妇的右屁股蛋上也挨了母老虎一刀……
笑话归笑话,但是却可以看出女人要是敏感认真起来,男人是没有什么秘密可藏的!
感觉到尹素婉身体的僵硬,亓灏睁开眼睛,问道:“婉婉,你怎么了?”
尹素婉深吸一口气,若无其事的将脸埋进他的怀里,声音听不出情绪:“灏哥哥,我没事,睡吧。”
亓灏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,便真的睡了过去。
尹素婉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,彻夜无眠。
陈泽轩离宫后,便回了七年前未离京时居住的南阳王府。
早在接到陈泽轩要回京的消息的时候,老皇帝便早已派人将府邸重新修整了一遍,又遣了一大群小宫女、太监过去服侍,因此连就寝都给人一种前呼后拥的感觉。
六个小宫女站在陈泽轩的屋子里,一个负责给他铺床,一个负责给他点熏香,一个端着盆子打算给他洗脚,一个手里捧着漱口盅,一个拿着梳子准备给他梳理头发。
还有一个一身轻薄纱衣,正含情脉脉的望着他,这是所有宫女中模样最好看的一个。
她是老皇帝特意让贾公公从宫里选出来的侍寝婢女,身家清白不说,还有几分才气。
虽不配给陈泽轩做世子妃,可做个捂被窝,解风情的暖床丫头还是可以的。
陈泽轩瞧着这六个身姿曼妙,眉目含春的小宫女,摇着扇子,勾了勾唇角,“把东西放下,你们都出去。”
铺床和点香的宫女率先退了出去,其余三人在对视一眼后,便各自放下了盆子、漱口盅、梳子后,也离开了屋子,瞬间只剩下了那侍寝的丫头。
那丫头大胆的上前一步,主动伸手解着陈泽轩的衣带,出口声音如黄莺般好听,“世子,奴婢服侍您就寝吧?”
陈泽轩一动不动,任由那丫头的手更加放肆。
就在她红着脸顺利褪下陈泽轩的里衣后,突然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尖叫声。
只见她的双手齐齐断掉,涓涓的血像是两条红色的小溪从她的断腕涌出,看着好不渗人。
她清秀的脸上也沾满了血,此时像是被吓住了,待看到地上自己的两只手后,才发觉痛,才感到害怕。
一边跪在地上“咚咚咚”的磕头,小宫女一边面色苍白的哽咽道:“世子,奴婢知错了!呜呜……奴……奴婢真的知错了!”
原来,陈泽轩手中的扇子,并不是一把普通的扇子。
在扇柄有一个不引人注意的机关,只要轻轻一按,从扇面之间便会弹出数枚锋利的刀片。
那刀片削铁如泥,是个防身、御敌的好暗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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