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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“从你嘴里说出她名字，是对她的玷污，下不为例。”程越生语调平平，但言语中都是警告的意思。

    一个陌生男人的厌恶，对她来说并不算什么，她想要的又不是他的喜欢。

    顾迎清因为紧张和急迫，声音也莫名哽咽起来：“我，我只是需要你的帮助。”

    “帮不了。”程越生大步走向门口。

    顾迎清慌急地挡在门前，她两手紧紧护住门把手，求生的欲望越来越强烈，发了狠道：“那我就把视频发给沈纾纭，发给赵家的人，大不了鱼死网破两败俱伤，你以为你在德信还能站得稳脚跟吗？”

    程越生根本不把她当回事，“你大可试试看，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他再无多余耐心，拽着她的手臂，提着人一把丢开，跟扔个小鸡崽似的。

    ·

    十二点钟声已至，众人陆续离去。

    顾迎清跟在人后默默往大门方向走，她心如浮萍，惶惶不安，打开打车软件，半天输不对地址。

    赵缙出现在她身后，“等下我送你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不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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