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固良被踹倒在地,倒也是不恼,只是一个翻身,复又跪好后,磕头道:“回贝勒爷的话儿,前些日子,小主子带着奴才等去辽阳那边儿巡视,在一个村庄休息的时候被人掳走的。” 代善却是冷笑道:“好好地儿跑辽阳干什么去了?在村庄休息?只怕是去村子里面祸祸人家闺女去了罢?说!到底是甚么人干的?” 固良又磕了一个头,这才接着道:“奴才也不知道,一行人大概三十有余。因着当时小主子说不许人打扰,想着小主子一身好武功,奴才们便大意了。” 越听越怒的代善却是再也压不住心头的怒火,不停地猛踹着固良,一边儿踹却是一边儿怒骂:“混账东西!那等时节,便是一身再好的功夫,又能使出来几层?你难道不知?再者说,既然失陷了硕托,为什么现在才来回报?你个狗奴才不知道本贝勒已经失了岳托?前番失了岳托,现在又失了硕托,你们这些狗奴才是想让贝勒爷绝后啊!” 被代善踹得在地上翻滚不已的固良却不敢还嘴,只是抱着头喊道:“奴才该死!奴才当时也只是带了一个牛录,陪着小主子去辽阳寻些乐子,现今回来也是想要带上本部甲喇去救小主子!贝勒爷饶命!” 代善这才消了些怒火,喝道:“滚!救不回硕托,你也不用回来了!” 固良这才翻身跪好,磕头道:“喳!” 待代善一挥手后,固良这才起身,躬身退了出去,自去点齐了本部甲喇留在沈阳的兵马,追着前番便一直在搜寻硕托的那一个牛录而去。 代善却是静不下心来,干脆便往建奴伪宫而去,未见黄台吉。 黄台吉看着眼前低眉顺眼有如小媳妇一般的代善,心中却是大爽,故作姿态道:“大哥怎么有时间到弟弟这儿来了?” 代善心中怒骂黄台吉装傻,前番固良那个狗奴才回来汇报的事儿,你黄台吉这会儿能不知道? 只是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罢了,现今既然有求于黄台吉,代善倒是痛快地作足了姿态:“启禀大汗,小儿硕托胡闹,在辽阳被人掳走,如今下落不明,生死不知,奴才求大汗大发慈悲,救救硕托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