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只为拌嘴便害人,这理由未免太过牵强,我至于费那么大的工夫害你吗?” 单这一点,不足为据,姚姨娘苦思冥想,终于又想起一件事,“还有上次,我指认你打珍姨娘的耳光,帮珍姨娘做了证,之后你便被王妃禁足,此事你肯定也记着,认为是我害了你。” 若非她刻意提及,瑾娴都快忘了这个细节,“你这是被害妄想症吧!打珍姨娘的人是我,我甘愿受罚,何曾怨怪于你?” “总之眉笔出自你织云阁,这是不争的事实,你的动机只有你自己最清楚!”姚姨娘转向王妃,哭诉道: “王妃娘娘,我的脸被她毁了,还不晓得能不能恢复,求您为我做主啊!” “王妃娘娘,我可以发誓,绝不曾在眉笔上下过毒,这眉笔送出去已有三日,期间发生过什么,谁也不能保证。”瑾娴之言一出,姚姨娘当即变了脸,恼嗤道: “徐瑾娴,你什么意思?难不成是我自个儿给眉笔下毒,让自己起红疹,再诬陷于你?脸可是我的命啊!我就算要诬陷你,也不至于拿自己的脸冒险啊!” 江心月亦觉有理,“姚姨娘所言极是,没有人会用自己的容貌做赌,徐瑾娴,你才是最大的嫌疑者,休要推卸责任!” 王妃叫她来问话,只问了一个大夫,这便下结论了?瑾娴只觉王妃的审问似儿戏一般草率, “王妃娘娘,此事尚未查清楚,您就认定凶手是我,未免太过武断!” “人证物证俱在,还要怎么查?狡辩无用,凶手除了你没旁人!” 在瑾娴的印象中,断案可不是这么容易的一件事,“织云阁和凌风阁内接触过眉笔的人都有嫌疑,王妃尚未审问他人,怎就能断定是我动的手?” “在你来之前,凌风阁之人我已审问过,我自有论断,还不需要你来教我如何判决!”被质疑的江心月恼羞成怒,扬声下令, “瑾姨娘谋害侍妾,忤逆本王妃,罪大恶极,罚其跪于院中,直至认罪为止!” 瑾娴愣怔当场,只觉王妃这处罚未免太过怪异,“我没下过毒,为何要认?您这是屈打成招!” 徐瑾娴一直不认,江心月只好出此下策,“对付你这种嘴硬之人,就该用这种法子!” 看了看屋外乌白的天,知秋忧心忡忡,“王妃娘娘,外头天寒地冻,若是罚跪,瑾姨娘如何受得啊!求您发发慈悲,饶了她吧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