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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哦，你的意思就是，这个企业，这个公司给王丹过的名，王丹名下的公司这个价值多少，老马给她多少钱，然后，这个公司可以过回去，是这个意思吧？”李哥也重复着他的真正目的。

    “不是要公司吗？公司给她。对，我妹妹拿钱养孩子。把这个钱……”司机还再解释。

    “哦，就是现在，等于王丹又往后撤了一步。对吧？可以把公司过给老马，但是呢，你要拿钱，对吧？是这个意思吧？”李哥还是在重复地理解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“对。我问一下，你……”司机肯定李哥的理解。

    “我妹妹已经退一步了，不要再逼了！”司机在给王丹求饶。

    “我问一下，咋又成了你妹妹了呢？”李哥开始转移话题。

    “当然。她是我朋友，她是我妹妹，跟亲妹妹一样的。”司机的回答似乎很合情理。

    “哦，哦哦哦……”李哥略有所思的迎合着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你有什么疑问？”司机很小心地问着，生怕有什么破绽让李哥抓到。

    “我问一下，王丹先认识的你，还是先认识的老马？”李哥又有了新问题。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司机似乎不太清楚李哥这个问题的用意。

    “是先认识的你，还是先认识的老马？”李哥再次重复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“先认识的我。”司机不假思索的回答。

    “哦，哦……”李哥又在深思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司机似乎有点慌。

    “先认识的你，然后呢，你……她认识老马是谁介绍的呢？”李哥的这个问题有点尖锐。

    “……你管那么多干嘛？”司机感觉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，他在逃避问题。

    “不是，我随便问一下。”李哥已经得到答案了。

    “你是……嘴痒痒了，还是耳朵痒痒了？”司机想换个方式怼李哥的态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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