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四八章-《开局向朱元璋直播朱棣会造反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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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朱棣论破:“我爹给我封的封地都保不住,他割地我能信?绝对是奸计!哎呀,我只是为了清君侧、安社稷,事情结束有北平老家就ok啦。

    庆成语塞。

    朱棣这一以贯之的我爹底线真是让人无法辩论。】

    大家不禁感慨:“这样看看,奉爹靖难真的好有用哦。咱爹,也不知道为老四度过了多少艰难时刻。

    有人一不小心说出了真话:活在话里的爹,永远是最好的爹。然后。

    朱元璋好大声的冷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【5月22日,凤阳给南京运马,半路被燕军抢了。】

    傅友德叹道:“这时候运马,倒真是彻头彻尾的运输大队长了。”【6月1日,朱棣汇集各地船只千余艘于瓜洲渡口。

    在这儿,各种典籍再次出现了分歧,《奉》等书只描写了3日朱棣由瓜州渡江的故事。

    但《姜氏秘史》等书认为,6月1日,燕军于浦子□发了一场先败后胜的艰难战争。燕军不利,直到朱高煦的预备队赶来救援才反败为胜。

    怎么胜的?筋疲力尽的朱棣收买朱高煦“世子多疾”。朱高煦小宇宙爆发。而朱允蚊见朝廷不利,派陈瑄领水军支援,万万没想到陈瑄居然当

    场投降叛逃。《革除逸史》补充道,这场渺小的胜利,朝廷方由徐辉祖领兵。】大家顿时嘎住。

    第一回听那胜利在望而“世子多疾”的时候,便觉得颇为离谱了。

    等一路听下来,才发现,这胜利,确实是真的很胜利啊……那“世子多疾”,也就变得越发离谱起来了。

    傅友德擦擦汗:不管有没有发生战斗,都在浦子口了,那么近。来救的陈瑄水师,不会是守卫南京的水师吧?

    这南京水师,都降了吗….

    【我们看地图,瓜洲在如今的扬州市,南京以东,离浦子口(今南京浦口区)直线距离132里路。

    瓜洲靠近高邮、南通、泰州,符合行文之前的集合船只要求。同样的,瓜洲以西35里是仪真市,符合朱棣最初的战术构想(打下仪真、扬州后渡江)。

    且瓜洲渡口对岸是高资港,盛庸的大军列阵防备在此。如果朱棣大军不在这里,盛庸又何必待着呢?

    而浦子口则在南京城以西,基本属于南京范围,朱棣本来就不打算打南京,是要包围它,为什么会多此一举在这里爆发重要战斗呢?

    就算燕军在浦子口派了人,想必也只是去招降陈瑄的小股人马。】

    朱横看了半天,说:“就以这情况来说,朱棣好像确实不用打南京。招降吧。”大家齐齐看向李景隆。

    李景隆一直佝偻的背脊,挺了挺:……想来我是为了南京城百姓,做出了深思熟虑的判断。千古骂名,由我来担!

    朱棣欣慰地握住了李景隆的手:曹国公,你的作用还是很显著的。

    【盛庸的船沿江上下200余里,好大的阵仗!

    up算了一下,整个鄱阳湖上全列满船,列到长江口就是200里左右,太湖直线距离不过区区120里呢。

    可朱棣不怕,怕什么?陈瑄带来的一堆水军让他勇的很!

    什么迂回绕背偷袭,我朱棣!是要堂堂正正在长江上耀武扬威的人!我朱棣!就是要拿上千艘战舰正面对冲盛庸!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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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【友友们,我觉得光这个阵仗,船只场面上不输于鄱阳湖大战了。

    参战人员呢,比不上鄱阳湖大战的20万打60万,可是朱棣15万人这个量级是有的,盛庸那边人数就不清楚了,只看那么多那么多的船,人也少不到哪里去。

    那理论上,这可能是大明建国过程里的第二大规模的水战啊?为什么其影响力约等于0呢?

    因为啊,所有史料里,朱棣和盛庸在江上就没发生过船只接舷战,是的,合着这些船又被盛庸当了摆设。

    压根没有水战啊!】

    老朱面色铁青地捂住了胸口。他已经轻易不生气了,除非真的很生气!

    “一将无能,累死千军!”

    不错,现在,朱允蚊对于盛庸的恶感,已经快要超过李景隆了!

    至少,李景隆在郑村坝、白沟河还是很勇的打仗的,从白天打到了黑夜,还留下了不少燕军的命呢!

    【朱棣毫无阻拦的渡过了平静的长江,看到防守在岸边的盛庸,送去了经典复刻,派数百骑兵登陆后冲锋,再一次的,一波流带走,无了。(《革除逸史》称朱高煦为前锋,朱棣以骑兵在后督战。)

    才杀了几百个人,盛庸便丢盔弃甲,单骑跑路,海上的所有水师也没打,就这么降了。好抽象啊,朱允蚊你看盛庸在淮河输的那么难看是怎么放心把长江交给他的?朱元璋留下的水师再怎么多也经不住这两波造啊。

    这两百多里的船要是降了大半,加上陈瑄的水师,南京还存在什么长江天险吗?】朱元璋现在听不得“水师”和“盛庸”两个名词。

    一听这名词,他就要犯头晕目眩的毛病。

    朱楠弱弱道:“连《姜氏秘史》都不对这段反驳编造吗?这意思是不是,盛庸做的,让它们都编无可编了?

    【r卡也是那么想的,感觉没必要围了呀?我们是有水师的人,直接攻南京!

    朱棣稳如老狗,no!

    我就是要依照计划把对岸的镇江拔了,虽不至伤身,但看着它我就很不舒服!如鲠在喉!这个王者明明超强却过分谨慎。】

    朱棣为自己代言:“早一天晚一天到南京,有什么区别呢?重要的是,让每个城镇都知道,我们来清君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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