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咦,听着有点不爽的口气,后辈是在阴阳朱棣吗?” “好像是啊!” “朱棣,后辈之前很爱你的欸,多少溢美的词汇都不要钱的往你身上用,结果,你现在不讨她的欢心了吗?” 幸好这皇子,还没有学到那句“原来,爱也会消失”。 否则,这句便该在此处出现了。 朱棣:“……” 朱棣不愿承认自己失去了爱:“很明显,她只是平等的讨厌每一个杀降的人。” 接着,他向朱元璋自我检讨。 “爹,我错了。” “错在哪里?” “御下不严。”朱棣,“但我管教了之后,相信他们必然认识到了错误,就此改了!” 【朱棣此刻发怒并未彻底杜绝它,几个月后,谭渊再次杀降三千人。 朱棣气得要死,骂他你一个人能抵三千条命?别人都听我的,你就是不听。 谭渊振振有词的和他顶嘴,说这些放回去资敌。 朱棣阴恻恻的说,那你听好了,凡跟我为敌的,必定会来杀你,谁叫你不仁呢? 有点委婉了,居然没有直接劝自杀。】 御下不严x2 朱棣:“……” 朱棣此时也尴尬了,怎么回事。 老朱这次也无语了。 朱棣这龟儿……罢了,看来有事还得咱出马! 接着他直接问茹瑺:“这谭渊,现在在哪里?” 没毛病,茹瑺是兵部试尚书,这问题确实该问茹瑺。 问了之后,朱元璋也没白等,找内侍拿来纸笔,直接挥毫。 茹瑺远远瞥了一眼,看见朱元璋在纸上写道:汝有何功于朝廷,竟刚愎谵妄,残忍嗜杀至斯耶?…… 他心头顿时敲起了鼓来。 开头就写这一句,是真要像这福泽所说,劝谭渊自杀了啊!虽然……可是……这一切事情,是不是都暂时还没有发生? 还好,光幕下一句话,叫老朱暂歇了这满腔怒火。 【谭渊最后是夹河之战战死的,朱棣没杀他。原因很骨感,他手里实在没什么将才,谭渊已经很顶了。 好笑的是这个谭渊其实也蛮翻车鱼的,我们后面夹河之战可以看到。 常有人说朱允炆手里没将才。真的吗?up感觉朱棣才是满手r卡,他每次开作战会议,会议常态一般如下: 朱棣说了abcd计划,将军们阿巴阿巴阿巴阿巴,真的吗?感觉不太行啊。唯一偶尔会赞同朱棣的只有张玉,然后这张玉又快寄了。等张玉寄了,就只剩下朱能好像能说两句,但是很不幸的是,朱能也没几年了。 就很悲伤有没有。 朱棣还很坚持每次都要开大会,试图共(教)商(会)大(他)计(们),但感觉……e】 张玉!朱能! 别说未来的朱棣了,现在的朱棣也感觉到了悲伤。 他知道了,他带进太庙的三个人,除了姚广孝之外,大概就是这两位了。 可能是因为,他们是唯二听懂自己话的人吧…… 然后他突然愣了下。 那以后五征漠北,没有人选了啊,该不会是……我得自己上吧? 【闰4月25,黎明了,错失三百蒙古护卫的朱棣率领大军趁着天色微明过了河,摆好了阵。 战场广度上回已经提了,昆山到上海市中心的程度。 打架前,再和大家科普一下双方阵型。 正规野战会战和昨天的骑兵交锋是很不一样的。】 大家正襟危坐。 终于,关键点要来了! 【当初朱棣收编了大宁军时,曾在会州卫整军,这个军事编制将一直沿用到前三次北征。 全军分为三大模块。 一、哨马营,也就是负责侦查巡哨的。不过到了北征时,又担当了一部分游击部队的职责。 二、大旗下,这支其实是朱棣亲自带领的精兵,他经常冲锋陷阵,并将其变成固定编制。 三、五军,此五军非五军都督府,而是大军本身,只是把兵分成了五大模块,前后左右中,请看图,就是如图中一样,一个方块的四周摆着四个方块,每个方块让一个高级将领指挥。 注意啊,一般来说,主帅其实是待在中间门这个方块的,这里和四周都近,便于发号施令,也便于当预备队,随时支援四方,比如对面李景隆就呆在这儿。但朱棣不是,他把中军老大的位置交给了张玉。】 朱樉愣了下:“啊?未来五征漠北,原来是老四你亲征啊。还至少亲征了三次?” 茹瑺:“……” 茹瑺突然汗流浃背。 他怎么觉得这个事情发展到现在,超出他的设想太多了。 我应该听懂吗?我似乎不应该听懂。 但我已经全都听懂了。 我要用什么办法,让大家知道我并没有听懂呢? 他正战战兢兢的时候,突然还发现,那李景隆,居然在和燕王寒暄。 一个在说自己只能坐镇军中,不如燕王勇武。 一个在说,曹国公这才是老成持重之举。 茹瑺:“?” 你们在干什么啊!你们还记得自己未来正打生打死吗?! 然后他又看朱允炆。 那皇长孙,居然也如此淡定自若,连烧纸的动作都一丝不错啊! 【朱棣和李景隆对峙阵型是这样的。其中,朱棣带着大旗下,待在中军附近,作为预备队。 有人问,如果朱棣是预备队,那原本中军预备队张玉呢? 这里先卖个关子,后面就知道了。】 傅友德一笑:“这还不好猜?人数不够,补前军去了!” 【另外,徐辉祖到底有没有指挥后军要打个问号, 史料突兀的说朱允炆把他派来给李景隆兜底后军,大约是文人想借此反衬李景隆的无能,徐辉祖比李景隆强多了,朱允炆当初就该选徐辉祖这种心理,不可尽信。】 李景隆此时突然发现,自己似乎获得了些来自仙机的偏爱。 否则,怎么说到了现在,仙机还说他的好话呢。 他白俊的脸上,也浮起了淡淡的红色:“哪里,哪里,陛下曾派臣与魏国公一同练兵,魏国公也是很强的。” 他的话风,已经悄悄变了。 他再也不说,臣远不如谁谁谁了。他开始说,谁谁谁和臣,一样很强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