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风雅馆的事最近闹得沸沸扬扬,再加上风月场所 的人本就不被尊重,许多人同情的心理都发生了转变。 “那他不是活该吗?这种人就算进了你家祖坟,祖先都要觉得丢人的。” 听见路人这么说,中年妇人眼睛通红,气地发抖。 她猛地挣开人群,细瘦的手拎住了那路人的衣襟。 “你这把年岁应当也有孩子了吧,倘若有一天,你的儿子或者女儿被拐卖了、身不由己,你能弃他于不顾,不认这个孩子吗?!” 路人被她说的心虚,只能用力将她挣开,“便是活不下去,也不该做这种营生,你可知他们害了多少家庭?” “那是他的错吗?我可听说风雅馆起初只是弹琴听戏的地方,谁强迫他们接客谁才该死!你们不去追溯那些拐卖犯、不去怪那些卖儿卖女的黑心父母,反而怪到了我儿头上、要将他流放,你们亏不亏心!” 这话是对是错且不论,但风雅馆的众人罪不至此,大家心里都清楚。 中年妇人似乎更是会拿捏人心,一番慷慨陈词之后,又抹起了眼泪。 “我知道,你们都瞧不上他,也知道他不能为了生计为为了活命,就做害人的事情。倘若他真的勾引了人家有夫之 妇,我定会压着他一一去道歉,商定赔偿,只要他能活着,我就是死也能暝目了!” 人群之中有有不少做母亲的,纷纷为此动容,心里都不是滋味。只是不敢置喙官府,才没把心里话说出来。 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,官府来人了。 阁楼上正瞧着这一幕的江语棠站起身来,“好端端的,怎么会引来官差?!” 秦恪轻呷了一口茶水,处变不惊,“本王安排的。” 听到这儿,她便不急了,又坐了回去。 浩浩荡荡一行人过来,就要去抓那中年妇人。 后者明显受到了惊吓,横冲直撞地躲避。 但她哪能躲得过官差?很快就被制服,只能大声嚷嚷起来:“我就是来找我失散多年的儿子的,我有何罪?你们放开我!” 官差不留情面,“你在大街上煽风点火,扰乱秩序,更是胡搅蛮缠,捏造事实,如何不能抓你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