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青邬的身份,是颂安长公主的男宠,敢如此强硬将人带走的除了皇帝、就是太后。 可二人回皇都已经有段时间,眼下突然动手确实有些奇怪。 难道他们已经决定要让颂安长公主和亲西番,所以要将她身边的关系处理干净? 江语棠脑中跑过了不少念头,唯一能够确定的,就是来者不善。 “长公主府那边可得到了消息?”她问。 晚浓摇了摇头,如实回道:“那些人是一下子将青邬带走的,奴婢原本想喊却被他们拿下,好在王爷马车回来得及时,才让奴婢得以脱身。” “那你现在替我走一趟长公主府,将这件事情告知于她。” “可是娘娘,人是从咱们这儿被带走的,让奴婢去传递消息,且不说能不能成功,就算让长公主殿下知道了,您肯定也难逃干系啊!” 江语棠刚才也是着急心切,此时冷静下来想了想,晚浓确实不是个方便的人选。 “那我亲自去一趟。”她说着就要起身,任凭晚浓如何劝说,就是要出去。 可刚一打开门,他就看见秦恪站在门口,面色沉冷如水。 “你想去哪儿?”他问。 江语棠顾不上多说 ,简短回道:“长公主殿下的身边人遇难,我去与她说一声。” “不许去。” “王爷请放心,妾身有法子绝对不暴露自己的行踪,应该不会牵连到锦王府。你只当今日没见过我,便没有第五人知晓。” 她这并不是气话,而是站在秦恪的立场上替他着想,要与他撇清关系。 都好似两人并不是夫妻,而是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塑料伙伴。 秦恪心中莫名有些不爽,强硬将她拉了回去,按在床上坐下。 “你今日才醒,就要跑出去,是嫌命太长了?” “妾身的身子自己清楚,跑这么一趟肯定没事,王爷赶紧放开我吧,再晚就来不及了。” 她的伤口在十三的修复下好得差不多了,挣扎间并没怎么在意,可秦恪要不能由着她任性妄为,当下点了她的麻穴,迫使她只能虚弱地靠在床栏。 “秦恪!你给我解开!”她也是怒了,连装都不装,真实的模样表露无遗。 可偏偏是这般模样,反而让秦恪觉得正常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