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姓严?”田宁怔住。 “怎么了?” 严柏听到声音,走了过来问道。 田宁觉得自己离开了这一年,许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,四周都在一切都变得陌生,包括眼前的丈夫和孩子们。 这让她慌张,还有莫名的心虚,好似自己在偷别人的人生一样,她却没办法说出来,敲着自己的脑袋说道:“我,我好像忘记了许多事情。” 看见妻子面色发白,额头冒汗,严柏一步跨入东屋,抬手摸上她的额头,她如受惊一般躲开了。 严柏的手在半空顿了一下才收回来:“我去请林大夫过来先给你看看。” “不用,我没病。”田宁连忙喊道。 但严柏已经跨出了房门,很快没了身影。 三个孩子都安静了,包括最调皮的南南,任由蝈蝈将他抱开,乖巧的伸胳膊伸腿穿衣服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