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田宁以为他有异议,忙按住他的手示意他不要说话。 夫妻俩的小动作,老医生都看在眼底,起身吩咐道:“带他去里头的病床躺下,给他脱下衣服和裤子,这次要全身针灸。” 田宁怔了一下,但见老医生又扫来一眼,忙点头答应,搀起严柏去了屋里。 以往,严柏针灸只需将裤子挽到膝盖以上就行,如今要脱衣裤,田宁一时有些不知如何下手。 最后一咬牙,帮他脱掉了上衣,之后手放到男人的皮带上,却不得要领,许久都解不开。 看到妻子急得鼻尖冒汗,严柏握住她的手道:“我自己来吧。” 田宁抬头对上男人灼亮的眼,猛地反应过来,他是腿疾走不动道,但手是没问题的。 她立刻后退背过身:“行,你自己脱。” 严柏手上一用力,皮带咔嚓解开,就望着妻子耳尖颤了一下,迅速染上绯红,又快速蔓延耳垂,一路往下至白皙的后颈上,他的眼底泄出一丝笑意。 只是随后化成苦笑,裤子只褪到半截止住,因为他的腿屈不起来。 “田宁,能帮我一下吗?” “怎么了?” 田宁闻声回身,就看到了严柏的窘迫,忙上前帮他将裤子脱下来,触碰到他腿骨伤处,一片冰凉,她的心口一滞,加快了速度。 这时,老医生拿着银针进来了,冲她说道:“屋里冷,你去烧一下炭盆。” 此时已入冬,天气确实冷了,外头又下雨,潮湿和寒气一起刺入骨头里,就是身体健康的人,若保暖的衣物不够,在这样的天气里也会不舒服,何况是脱衣针灸之人? “好的,我这就去。”田宁立刻应声,把褪下的裤子放在一旁,便端了起屋子角落的炭盆走了出去。 等回来时,看见严柏全身都扎满了银针,那条受伤的腿上更是密密麻麻。 她有些心惊,立刻将烧旺的炭盆放到床角,尽量靠近他那条腿。 老医生收了针盒,吩咐田宁搭上架子再给盖被子,以免碰触了银针,又慢腾腾道:“冬天针灸就会受罪些,但要能坚持半年不间断,平日不受寒受潮,复发的几率会很低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