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耿无相在安排好梅纯如住院后就离开了,他来鹤城是为了公务,兵工厂的事未解决,还有其它事情要做。
帮故人之后一把,对他来说只是举手之劳。
也许是换了个环境的缘故,梅纯如昏睡了一整天,再醒来时精神状态好了不少。
她睁开眼,看到舒安歌正坐在床台削苹果。她梳着黑油油的辫子,瘦削的脸蛋儿微露红晕,安谧的侧脸让梅纯如有种莫名的熟悉感。
梅纯如手指勾着床沿,想要努力坐起来,下一刻舒安歌放下苹果,主动扶着她的胳膊:“母亲,您醒了,要吃些东西么?”
她声音轻柔,掌心温热,让梅纯如冷寂已久的心多了丝温暖。
“辛苦你了。”
梅纯如急咳了一会儿,肺部隐隐作痛。
舒安歌轻拍她的后背,替她顺气梅纯如顿觉好受了许多:“我好多了,你要睡一会儿么?”
她半夜朦胧醒来时,模糊感觉到有人在身旁照顾着自己,用热毛巾帮她沾去额头上的汗,还替她掖被角。
梅纯如从前还掌家时,待温慧娟只是面子情。对方如此尽心尽力的照顾她,让她感动之余又有些疑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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