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舒安歌屏住呼吸,摸住了腰上小瓶子。 待会儿她要把瓶子里的乙醚抹到手帕上,尽量多放倒几个。 深更半夜,北王屯的村民几乎都睡了,赵家还有人醒着。 任所长和邓致华先跳到院子里,舒安歌紧跟着从墙上跳下,两条狗倒在墙角,看样子是昏死过去了。 柴房中亮着影影绰绰的油灯,女子凄厉的哭喊声猛然响起:“放开我,畜生,你这个畜生,给我放手!” “妈的,你敢我咬老子,看老子不打死你。” 响亮的耳光声,隔着墙都能听得一清二楚,女子哭喊的更大声了。 “我要回家,爸爸妈妈救我,我要回家。” 任所长气愤的捏紧拳头,眸中燃起熊熊烈焰,舒安歌更是气得恨不得一刀子捅了柴房里的畜生。 “栓子,大半夜的哭哭喊喊让邻居听了多笑话。把那臭娘们儿嘴巴堵上,女人就得打,谁家买来的媳妇儿不是往死里打的。” 一个年老女性嘶哑的声音响起,没半点人性可言。 另一个屋子也亮起了灯,一个猥琐的男声笑呵呵的喊话:“哥,你行不行啊,要不我去帮帮你。这城里娘们儿就是不一样,细皮嫩肉的哭起来也带劲儿。” 真是一窝子畜生,柴房中传来撕扯衣服的声音,女子哭声更凄厉了。 “行动!” “我去柴房,你们俩弄那几个。” 舒安歌说完话,一个箭步推开了柴房虚掩的门。 门内情景更令人愤怒,一个痴肥高大的男子,用蛮力压着一个瘦弱的女孩子,急切的去扒她的衣服,臭烘烘的嘴巴四处乱拱。 他做坏事做的太投入,竟没察觉到门开了。 舒安歌一把揪住男子的脖子,将浸了乙醚的手帕按到他的嘴巴上,接着痛痛快快的揍了他一拳。 这一拳揍的可不轻,已经瞳孔涣散,失去意识的施暴者疼的闷哼了一声。 “呜呜,爸爸妈妈,救我。” 瘦弱的姑娘抱着脑袋缩成一团,身上穿的不能称之为衣服,披披挂挂就像一团烂布。 她肩膀上有血淋淋的牙印,露在外面的肌肤伤痕累累,脸上也有好几块淤青。 “王真真,我们来救你了,别怕,警方来救你了。” 舒安歌解开外套披到王真真身上,回头又踹了畜生一脚。 听到“警方”二字,浑浑噩噩的姑娘眼中终于露出亮光,她抬头看到舒安歌,突然吓得惊慌失措,使劲儿把她往外推:“快跑,这里的人是魔鬼,你快跑啊,快跑!” 她眼神疯狂中夹杂着绝望,如同被折断翅膀的鸟雀。 舒安歌心中更酸楚了,这样一个即使身处绝境,也不忘为别人着想的姑娘,怎么会遭遇这样不幸的事。 她握住王真真的手,替她将外套穿好,接着又从包里拿了条碎花裙子套到了她腰上。 整个过程中,舒安歌一直放缓语调,声音轻柔的安慰王真真。 “别怕,坏人已经被打倒了,你安全了。我们马上就送你回家,你很快就能见到家人了。” 她的安慰,让王真真情绪渐渐平静了下来。 “人已经处理好了,王真真还好么?” 任所长站在柴门外问,王真真听到他的声音,吓得捂住耳朵尖叫:“滚快,快滚,畜生,离我远点!” 她这是受到强烈刺激,造成应激障碍了。 舒安歌一边轻抚王真真的背,一边跟任所长说:“坏人已经被我放倒了,王真真情绪不太稳定,对男性异常排斥。我建议,你们俩待会儿离的远一些,我背她出村。” “你背的动么?不然先让王真真睡一觉。” 王真真年纪比舒安歌大,个头也要比她高些,任宏伟怕她背不动。 “放心吧,我哥我都能背的动。” “那好,我和邓连长先站在暗处,等你带人出去,我们在后面跟着。” 出拆门前,舒安歌从兜里拿出一根细若牛毛的针,忍着恶心在男人身上几个要害部位,狠狠扎了几针。 要不是怕X光照出端倪,她真想把绣花针留在他身体内,让他不明不白的猝死。 现在只能给他一些教训,废掉他的子孙根,让他再也祸害不了无辜女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