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不仅如此,他还不让方安歌吃处方药,只让她吃自己昂贵的保健品。 方安歌像被囚禁在牢笼里的困兽,找不到可以喘息的空间。 一年又一年,她彻底熬坏了身子,做刺绣的针都拿不起来了。 唐运凡嫌她晦气累赘,挖空她的存折后,逼着她到民政局领了离婚证。 方安歌净身出户,唐运凡迎娶小自己十岁的小娇娘。 她快死的时候,水佩杉曾带着国外留学回来的长女,以及打扮洋气时髦的龙凤胎探望她。 说是探望,也不过是说些风凉话罢了。 水佩杉的儿女嫌屋子里气味难闻,站不到半分钟,就手捂着鼻子出门了。 她戴着厚厚的口罩,眼睛中透着得意的光,高高在上的望着方安歌。 “嗳,我可怜的女儿,你怎么就遭了这么大罪。你弟弟判了死刑,你还不知道吧,真教人可怜。我这个做母亲的,没把你们教好,心里实在不安。” 方安歌虚弱的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,她死死的盯着水佩杉,眼球往外凸着:“这不是你日夜盼望的么,现在得意了吧。” 浑浑噩噩这么多年,临死她终于清醒了。 水佩杉从手提包里,拿出一方洁白的真丝手帕,轻轻一扬扔到了方安歌脸上,盖住了她浮肿的病容。 “你瞧,当后妈就是不容易。做亲生父亲的嫌晦气不过来,我来这里还讨不到一句话。安歌,你下去后也别怪我。我教了你那么多年讨好男人的手段,你是半点都没学到。” 亲眼看着仇人的子女早早死去,真是人世间最快意的事情。 水佩杉忍不住轻笑出声:“你妈当年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小三,像是农村泼妇一样,你好歹懂规矩。” 她后来说了什么,方安歌记不清了。 人死如灯灭,她的恨却是不灭的,所以有了舒安歌的到来。 原主的心愿就是摆脱“女德”、“女戒”以及封建主义的束缚,引导弟弟走上正路,拥有属于自己的道路。 在取得成就后,与母亲相聚照顾她,报复冷血无情的父亲和继母。 也许是同样叫“安歌”的缘故,舒安歌很同情原主的遭遇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