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欺人太甚,实在是欺人太甚!” 在往常,夜里七八点是客人最多的时候。 而今日,酒楼大厅中冷冷清清,包间只订出了一半。 这一半里,还有因为对面客太多,订不到雅间,这才退而求其次过来的。 宗赐手拍在案上,青筋暴起,心里像淌着一窝火在烧。 他今年三十有五,正是龙精虎猛的时候,生起起来也格外骇人。 宗博裕老先生大刀阔斧的坐在椅子上,目光锐利的扫视四周。 他年近七十,也上见过大风大浪的人,粤香楼是他从祖宗手里传下来的。 这些年来也不是都一帆风顺,但像今日这般,被晚辈踢上门骑在头上还是头一遭。 “宗赐,技不如人,无需多言。” 老父亲发了话,宗赐咬着牙,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。 他上面有四个姐姐,父亲传统守旧,只将家业交到他手中,厨艺也只传给了他。 所以,宗赐一直将粤香楼当作心肝宝贝去经营。 这些年来,美食界不断推陈出新,宗赐在学习家传菜谱的同时,也没少和旁人交流。 他自认厨艺在海市,撇开那些老一辈的大厨不谈,他的厨艺不是数一也是数二的。 今日之耻,将宗赐的脸皮扯了下来,他满肚子都是火。 “一定有内应!爹,要是没人吃里扒外将咱们食谱弄出去,八珍楼怎么会做咱们的拿手菜。” 华夏美食历史源远流长,同样一道菜,在南北方做法不同,又不同的大厨做出来也不同。 (今天有些不舒服,只有一更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