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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子好。”
“见过公子。”
李康然没急着去妹妹的院子,直接冲进了书房。
他要问问他那个冷情的爹爹,是不是打算逼死仕欣才满意。
李大人正在书房处理公务,门“咚”的一声开了。他抬头看见了自己本该在外地的儿子,眉头下意识一皱。
“怎么现在回来,做学问贵在持之以恒,怎能朝三暮四。”
李昝放下手中毛笔,一手捋着胡须质问李康然。
“呵,家中出了那么大的事,爹爹竟不知会儿子一声。要不是覃金华那厮自己说漏了嘴,爹爹要瞒我到何时?”
李康然愤愤然的质问父亲,来年春天就要开恩科。
他在京城求学,没回乡凑琼梅宴的热闹。
想着准妹夫这次来灵州城,定会到李府拜谒,他就与覃金华见了一面。
覃金华做贼心虚,误以为李康然知道他办下的好事儿,心慌意乱之下露出了马脚。
李康然顺势诈了覃金华一通,这才知他做下的恶事。他当场发作,撸起拳头将覃金华揍了一顿。
随后李康然奶兄也送信过来——仕欣小姐卧病在床,情况有些不好。
他当即与同窗辞行,披星戴月的赶回家来。
李昝拍案而起,怒道:“大胆,你圣贤书全都读到狗肚子去了,连父亲都敢顶撞!”
见父亲如此,李康然面露悲哀之色:“爹,覃金华那样的小人,不堪为配,儿请退了这门亲事。”
娘亲去的早,继母又是个刻薄寡恩的,李康然懂事的早,心中格外疼惜妹妹。
他是家中唯一男丁,祖父祖母还有爹爹都把他当眼珠子疼,刻薄继母也不敢过于苛待他。
可妹妹不一样,仕欣性格过于柔软,被继母冷落仕琴欺负,也只敢憋在心里。
李康然在府中时,还能照拂妹妹一二,继母不敢做的太过。
离开灵州到京城求学,他心中最担心的就是妹妹。
为了妹妹不受欺负,他特地交待留在灵州城的奶兄,仕欣病了或者出了其它事儿,都要及时告诉他。
“儿女亲事,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。还有几个月就要开恩科了,你将心思放在科举上,不要被杂事绊了心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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