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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安歌走到桥上时,放慢了脚步,本欲猛然出现,让玄镜惊上一惊。
谁知,她刚轻手轻脚的走到桥中央,身后忽然传来一声:“阿弥陀佛,陛下大驾光临,贫僧有失远迎。”
舒安歌身子一僵,待回过头去,却瞧见玄镜依旧身着绣着金线的赤色袈裟,手中扶着禅杖,眉目一片清和。
“大师回来的有些晚。”
舒安歌讪讪的说着,她难得放下手段鬼鬼祟祟一次,坏事没做成,还被当事人抓了个正着。
玄镜本是通透之人,如何看不出舒安歌的尴尬来,他朝她微微颔首道:“陛下请进,方才小僧在方丈处小坐了片刻。”
舒安歌随着玄镜一同进了房,又随手关上了房门。
玄镜亲自为舒安歌拉开了椅子,请她坐下,她却一把扯住了他的袖子,笑嘻嘻道:“大师先坐才是,朕可自便。”
她明朗的笑容,让玄镜脸红心热,他将双手合十,坐到了另一张椅子上。
舒安歌不但没松开袖子落座,反而顺势坐到了玄镜怀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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