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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今日换了一袭木兰色袈裟,僧帽也换了成了木兰色,项间佛珠却未更换。
皇室每年向兰若寺布施僧衣僧帽以及各种佛珠,玄镜贵为圣僧,又是云望月的意中人,所得袈裟法器无不精美绝伦。
然而,玄镜衣着俭朴,常一身素服一串楠木佛珠,鲜少用女皇赠送法器。
舒安歌心中有事,也没和玄镜辩下去,只拉过蒲团,打开箱子将卷轴取出摆在地上,然后背对着玄镜,一幅一幅的看了起来。
为了雀屏中选,诸位美男恐怕使出了浑身解数,展开画轴一个个或卧或站的美男子,风姿特秀翩然多情。
若是那读书的腹有才华的,手中必扰要捧着书卷,若是擅长弓箭的,鲜衣怒马,风姿灼灼。
论起相貌来,千姿百态各有千秋,但却太过匠心,一个个遮掩缺点,各个如同画中仙,却偏偏失了最动人的灵气。
舒安歌瞧着这些卷轴,终于明白为何古代选秀要买通了画师了。她也瞧见过几幅形容朴素的,混在一群明珠一般的人儿里,简直就是来打酱油的。
初时,舒安歌还避讳一些,待看久了,瞧着画上的人儿还要旁边的籍贯名讳以及特长介绍,跟看故事一样,看一幅往地上扔一幅。
到了后来,看的入迷了,扔的兴起了,竟啪的一声,砸到了玄镜的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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