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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实在累得厉害,也顾不得形象,瘫坐在练武场中,用手绢擦拭着额头上沁出的汗珠。
玄镜居处的轩窗开着,从她的角度,能看到他盘膝而坐读经书的样子。
两个人之间明明只隔着不到三丈的距离,舒安歌却分觉得他们之间隔着天涯。
这么多天过去了,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,玄镜都无动于衷,好感度始终未见提升。
哪怕是一团冰,捂到现在也该化了,玄镜眉间的冰雪,却不曾有半分松动痕迹。
想到攻略失败的后果,舒安歌心生烦躁,将手帕往地上一扔,直接唤了女官移驾回寝宫,不再像往日那般顶着一身臭汗,嬉皮笑脸逗玄镜说话。
舒安歌带着宫人离开,绣着莲花的绢丝手帕静静的躺在地上。
人声远去,玄镜放下经书,眸光悠然落在了练武场上。
这些日子,女皇每日勤加练武,经受的辛苦和劳累他全看在眼里。
她明明是一国之君,所到之处随从如云,百姓山呼海拥,为何对练武如此执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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