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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起初，张老夫人一家对这个儿媳还算不错，她渐渐的放下对叶文荥的爱慕，规规矩矩照顾一家人，那张员外的儿子，张睿也不再去窑子了，老实本分除了上朝，就在府上陪着柳茹霜。

    “这就是她的过往。”林大娘将这些事全盘交代出来。

    南宫月轻叹一口气，这个女人命也够苦，不过碰见张员外这样子好人家也算好了。

    “那为何她的孩子给你抚养，你又是她什么人？”南宫月又问道。

    林大娘叹息一口气，端起一杯酒喝下肚缓缓道:“我本是伺候老夫人的，后来老夫人想早点抱上乖孙，可惜啊柳茹霜，奈何肚子一点动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唉，老夫人，便四处求医问药，给她调理身子，一年又一年，后来，张老爷进宫托关系，请来宫中最好御医，开了些药，倒是有些好转，第三年，便有身孕。

    因为一场意外，柳茹霜小产了，小产不打紧，只是这辈子无法再有孩子，老夫人成日里不是打就骂，甚至不给饭吃，后来柳茹霜性情大变，变得毒辣，像个泼妇一般，老夫人走后，老爷又张罗着给张睿找个二房。

    很快，便娶了冯姨娘，从她进门开始，大房柳茹霜便处处针对她，整日里闹的鸡犬不宁，冯姨娘整日不是哭就是告状，惹的张睿憔悴不少，后来她的生母白氏，听说此事，上门护女，暂时平静一段时日。

    第二年冯姨娘便有喜了，郎中说这胎是儿子，可把张睿高兴的不行，后来柳茹霜也对她好些起来，不是送好吃的，就去给她买好看首饰。”

    “那不是好事？”南宫月日有所思疑惑问道。

    林大娘又想起那一年发生的事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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