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那些掉进悬崖的人,悬崖最底层上面都倒着许多竹简削尖倒插在地面之上,他们就算掉下悬崖不死,也早就被这尖尖的竹尖从身体要害部位贯穿而出,这个只要插进身体,生还的机会,挣扎出来,只有死路一条在等待着他们的到来。
他们此时每个人的神情都那么的紧张,就害怕下一个人掉下去的是自己,一旦坠入这万丈悬崖,自已就踏入了鬼门关走上一遭,此时他们每个人的心情又害怕又紧张,上万人紧紧挤成一个团,浑身都在不由自主的颤抖万分,脸色苍白无色,再也不敢向前揤动半步。
拖雷看见他们此时如此的胆怯,不由得笑道:“你们这个样子,不敢向前逾越半步,以为就能平安无事吗?那你们想得也太天真了,在这阵中稍为不留神就会掉进这万丈深渊之中,大家都相互挤在一起,更容易掉进这个万丈深渊之中,他们只要在我们的身下布阵那就彻底的完了,一下子就能掉进去成千上万个人,我们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分开了走,不要走得太远,又不能走得太近,如果走得太远的话,一个掉进悬崖之中想救此人,却是无计可施,如果离得近一点的话,那个掉下悬崖之下的人说不定能够拉了上来,他也能捡回了一条命。”
塔古而罕点了点头道:“那我们现在就按照拖雷将军说的方法去做,人与人之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,到时我们之间都可以伸出援助之手,不至于全军覆没。”
维布科特道:“我想这天旋地裂阵,上有天煞杀气,下有悬崖峭壁,等待我们的死有两种选择,稍不留神就被其中的一种死法所选中,这是最后一阵也是最危险的一阵,说不定这阵就能让我们全军覆没,一个不留,但是我们要打起十二分精神,与命运去抗衡,说不定我们能铤而走险,度过这最艰难的一阵。”
所有的将士此时心里都很明白,这个是最后一阵,也是极其凶险的一阵,不知道谁才能笑到最后,谁才是真正的赢家,这要看老天给不给自己存活的机会,但是不管怎样,还是要靠自己去闯一下,说不定可以自己能有一条活路可走。
所有人都不再拥挤在一起,各自分开保持着一定的距离,有危险好伸出援助之手,好相互援救。
正当他们分开的时刻,天空的剑气浩荡,一道道快如闪电般剑芒向他们肆无忌惮狂扫而过,所有的将士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已经被无情的洞察前心后背,眨眼间就已经倒在血泊之中,再也没有一丝尚存的气息。
地面之上又传来隆隆的咔嚓之声,陡然地面开始轰动起来,摇摆不定,把所有人都摇得东倒西歪,随即地面上裂了一道长长的口子,随之越来越大,他们此时心情一下子紧张的起来,脸上立即显示出恐惧之色,心脏一下子跳到嗓子眼,眨眼间,地面已经裂开了十几丈宽,只听见几十声短暂的急促声音,救命啊,他们还没有反应得过来,几十个身影已经坠入了万丈深渊,瞬间他们的人影已经消失在他们的眼前。
正当他们紧张万分时,这道十几丈的裂迹又慢慢地合拢起来,上空和地面又恢复了平静,什么危险都在自己的面前消失,他们此时紧张的心也开始放了下来,自己都为自己捏了一把汗,汗水已经湿透了衣衫,缓缓地松了一口气,总算有惊无险,平安度过这一次险劫。
他们又继续围着原来的路线向前走到十几分钟,突然整个地面又开始摇晃了起来,空气笼罩着强烈的杀气,猛然向他们迎面扑来,众将士立即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急促,呼吸困难,死亡的气息一下子笼罩在心头,那种压抑的感觉一下子在心头油然而生,强烈的剑气在耳边呼啸而过,当有感觉时自己怕脖子上已经好像有一种冰凉之感笼罩在心头,再用手一摸脖子,肚子上面已经多了一道血痕,眨眼间鲜血在脖子上面狂喷,如喷泉般喷出,眨眼间鲜血已经染红了整片地面,只听见呯地一声重响,将士们却在纷纷倒地不起。
随之地面又裂开了十几丈的大口子,他们倒地的将士们都纷纷掉进了万丈悬崖之中,活着的将士此时心里也更加紧张起来,因为他们亲眼看见死亡的滋味,这种滋味比死亡更可怕,宁愿让自己去死,也不愿看见这种死亡的滋味萦绕心头,让他们心生恐惧,这种比死更难受,不知不觉又死了一大批将士,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死去,这怎能不叫他们慌了起来,说不定下面一个就该轮到自己。
就这样他们每走一段时间,天空中的杀气凌厉至极,地面突然震动起来,不断地成为裂缝,将无数的将士的生命给夺去,血流成河,一切生命如草芥,随时随地都可以夺去,活着的人为死去的人感到很可惜,眨眼间他们的人数已经死去了一大半,就连塔古而罕他们三位将军都已经被无形的剑气划得皮开肉绽,鲜血淋漓,但是他们还是忍着身上的伤口带来强烈的巨痛之感,他们还是坚持着自己的本心往前方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