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熊志平听到此话一怔,道:“我刚才所提及的于天雄正是当今至尊善人,他所用的钱财都是我们熊家祖辈所留下的家财中,四处接济受苦受难的穷人,所以才能在江湖中立足,谁也不会相信此人正是披着羊皮的狼,被他虚伪的外表所欺骗。难道他也和你们武当派有什么不解的仇恨?”
太极真人正色道:“正是,这件事情还是一年前的事情,在功苍山派前一个月,我的两位爱徒从雪山中采取天山雪莲,刚好路过京城一个辟静一条小道,遭到他背后袭击,说是要以阴阳之气来治体内的伤,一场交战之后,没有想到一死一伤,伤者身体呈青红二色,筋脉痉挛,肌肉抽搐,后来只有用天山雪莲所制,伤势才完全康复,我发誓一定要手刃这个于天雄,将他碎尸万断。
熊志平道:“太极真人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,四狂现在已死,于天雄现已被废去武功,对于一个武者来说没有武功比死还难受,你就放他一马吧?他为他过去所做的一切已经付出沉重的代价。”
太极真人咬牙切齿道:“你说得倒轻松,他不尽意伤了我的两位爱徒,我又岂能轻易放过他。”
熊志平道:“得饶人处且饶人,他现在已是废人一个,杀死他就如捏死一只蚂蚁,你又何必如此执着!”
柳乾坤道:“太极真人你是武当掌门,所谓过去的事情就让轻易过去,不必记挂在心上,再说我们现在真正的强敌是西域至尊,应该一致对外才对,就算你现在真正杀死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,你的名声也会一落千丈的。”
太极真人听了他这一番话,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,不再追究过去的伤心往事。
柳乾坤笑道:“这样就对了吗!哦我想起来了,于天雄的功夫已被废,那四狂的功夫怎么样?”
熊志平心有余悸道:“想起四狂如果不死,他们使用的功夫真是深不可测,所布置的阵式可怕至极,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,历历在目,要不是我的爱人秀梅发现的早,我早就死在他们所布置的阵中。他们如果五人添加在西域至尊的队伍中,那真是如虎添翼,给我们增添了新的一道障碍。
柳乾坤此时眉头紧皱,道:“没有想到西域四狂所布置的阵却如此的厉害了得,连吹花老祖且些伤命于他们之手,至尊法王他们此来中原定是浩浩荡荡,手下的高手层穷辈出,高手如云,对我们中原一切了如指掌,虚实已经探得一清二楚,胜算可想而知,我们可不能掉以轻心呀!”
接着道:“这一次我们所派的各门派顶尖的高手设伏在枫树林中,以待时机,一举歼灭西域至尊所率领高手,让他们来得去不得,另外还派各派众弟子归返到各派中去,固守各派,以防西域高手趁此浑乱来偷袭各派,以到远水救不了近火,各门派因此遭到灭门之灾。”
九宫宣道:“柳盟主所说甚是,所有门派的掌门在江湖上也是出类拔萃高手,一举歼灭西域至尊入侵中原,和他们对决是我们首要任务,但保存各门派的势力也是必不可少的,离西域至尊所定的日期还有门六天的时间,这六天虽然说起来很短暂,但对我们准备已是算很充实了。就算我们流尽最后一滴血也绝不会让蛮夷之族踏入中原半步。”
顿时场上喝声四起,同心协力,力战西域至尊,绝不妥协,视死同归,同心协力,力战西域至尊,绝不妥协,视死同归。一声比一声响亮,高亢有力,回荡整个昆仑山上。
清晨,皎洁的月光慢慢地暗淡下去,向西山落去,迎接新的一天朝晖慢慢地朝东方升起,一切都欣欣向荣迎接新的一天到来,所有的门派的人经过一夜的折腾已经也开始有了疲倦的感觉,双眼再也没有精神再睁开,随着昆仑派掌门九宫宣安排他们的住宿厢房。
张志鸿一觉醒来睁开眼睛,氤氲的酒气弥漫着整个房间,欲想坐起来,头脑感到欲裂地疼痛, 强按了按脑门,好像胸脯上被什么东西压住似的,欲想把它推开,突然感觉到上半身袒露在外面,再用手摸了摸被子里面的下半身,才想起来昨天是自己新婚大喜之日,这胸脯上一定是自己最心爱的人,于是小心翼翼坐起身子,慢慢地把她平放在床上,轻轻地把被子帮她盖上,正当此时碧云游醒了过来,睁开眼睛道:“相公你醒了。”
张志鸿道:“昨晚喝得酩酊大醉,多亏娘子细心照顾,错过了良辰美景,洞房花烛夜,实在有亏于娘子,让娘子一个人独守空房,我真的不佩做一个合格的丈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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