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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天清晨,于天雄很早就起床了,来大院中伸了一下懒腰,吃过早饭,算算时间,熊志平和秀梅也该回来了,此时心里极度的不安,又想及时的想见到他们,必经人都是有感情的动物,虽然只有一天的时间相处,他突然觉得他和熊志平的情感却超越一般人,更没有任何人不可能取代他在他心目中的地位,最让他想不开的是过不了多久时间,他就完全剥夺他的自由权,这又是何等的残忍,此时他又有些期盼,又有些纠结,这两种结果却在内心中挣扎,直到无法自拨,还是忍不住的站在门口守候着熊志平的到来。
熊志平和秀梅各骑着一匹骏马,沿着街道向这边走来,秀梅道:“没有想到你们熊家的亲戚如此众多,光请客人就花费了四五天时间,想起来真够累的,之前我都跟你说过了,用飞鸽传书传到每一个客人家,这样一来也省得我们这几天的奔波劳累。”
熊志平笑道:“如果用你这种方法来请客,你想想我们熊家在京城在整个中原来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如果这样请客也太显得我们熊家对每一个客人都没有诚意,人家也不会亲自登门祝贺我们的婚礼,到那时我们的婚礼只会变得冷冷清清,更没有什么热闹而言,你说我们的婚礼还有什么意思?”
秀梅点了点头道:“听你这么一说我们的婚礼能够受到这么多人的祝福,这些天的辛苦也是值得的。”
熊志平道:“人生大事一辈子只有这一次,如果不办得轰轰烈烈,隆重一点,那就一点意义都没有,等我们以后老了,回忆起我们婚礼办得如此的风光,也不枉这一生。”
秀梅抬头向红墙别院门口望去,用手指指着前方道:“志平你看红墙别院门口站着一个人东张西望的,会是谁站在那里?”
熊志平用肯定的语气道:“那人一定是二弟,我想他一个人在家显得格外的无聊,一定是早点看到我们的归来,和他团聚。”
秀梅道:“我真的为你高兴能在今生能够结义一个这样重情重义的好兄弟。”
熊志平附和道:“是呀!这好像就是冥冥注定一样,他身在危难之际,救了他,却和他说话又是那么的投机,和他称兄道弟我又何乐而不为。”
在说话间已经不经意到了门口,各自翻身下了马匹,于天雄连奔带跑的来到他们的面前,双手接过他们的骏马的马缰,道:“大哥,大嫂你们终于回来了,我一个人在家实在太烦闷了,及无聊,就盼望早一天能够和大哥大嫂重聚在一起。”
熊志平喜颜逐开道:“二弟,大哥能够听到你这话甭提有多高兴,你现在的心情完全和我一样,我和你嫂子在路上就说过,二弟一个人在家里也实在太闷,对就京城中的一切又是那么的陌生,在家里必定是度日如年,想到这里我们日夜兼程,马不停蹄在赶路,把所有亲戚请完,立即调马回头,在返程中却没有耽误半刻,总算见到二弟,你说我能不高兴吗?
于天雄听到这一席话默然感动得流泪,滑落于两颊,熊志平突然看见他流泪的表情,惊诧道:“二弟你是怎么回事,今天我们兄弟二人团聚在一起应该高兴才对,怎么会有这们沮丧的心情,这也太不应该了吧!是不是大哥刚才说错了什么话?才导致二弟如此伤心之情。”
于天雄连忙道:“大哥你误会了,我刚才被你那一番话说得感激涕零,并没有沮丧之情,只是喜及而泣,一时兴奋过了头,才会产生这种效果。”
秀梅道:“二弟你大哥平时就是一根直肠子,也没有什么坏心眼,话说得不对也不要往心里去,平时你们兄弟相处,你大哥如果说错了什么话你一定要多多包涵。”
于天雄笑道:“嫂子这个你放心,我和大哥的心紧贴在一起,不会分彼此的,只要大哥看得起我这个落难的兄弟,只要大哥以后有什么事情只要吩咐一声,我做小弟的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再所不辞。”
走到门口,于天雄把大门打开,他们二人紧跟其后,进入大院之中,突然展现他们眼中的一切,大门上面的红绸缎在微风中轻轻不停的摇摆,每一个门上,窗棂上,都贴着喜庆的对联和双喜,看到这一切两个人立即感觉到一般喜庆的气氛猛扑心头,于天雄拉着马匹向马厩中走去,拴好马匹来到他们身边,道:“大哥,大嫂你们看什么看得如此入神,一路上极度赶路,极为辛苦,还是到里面休息片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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