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儿我审一女子,她跪我就头晕,刚开始我不知道,后来我来后衙一趟再回去,发现这事,老娘您说这是为什么?” 老夫人年轻时曾经听老人们说过,人中龙凤跪天跪地跪父母,别人承受不住他们一跪,难道是这个?不由地好奇:“这女子什么身份?” 县令想了想调查的资料:“清河镇瓦房村人,是一个寡妇,独自带着儿子过日子,听说还会点医术。” 一个女子,还会医术?说到了重点,屋子里的人都想到了一点,倒没人再研究身份。 只有莲俏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,说的不就是姜澜清吗?当时她给老夫人说过,老夫人说管人家的事,她管不过来,这下好了,有事要求到人家那里去。 “她不会就是你妹子提的那人吧?”老夫人想到这点。 县令不傻,把事情一串联在一起,就想到这点,好在他没有为难姜澜清,要不,这事,他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 莲俏见老夫人还没想到姜澜清身上,开口道:“老夫人,其实这人啊!您也认识。” “我认识?”老夫人一脸不解。 “在清河镇给你治过头痛的那位。”莲俏稍微一提,老夫人瞬间想起来了,她一脸不可置信:“怎么会是她?”随后想到这女子犯事了,还不知道儿子处理的结果,忙问道:“她现在怎么样了?” “她昨儿就回去了,那事我已经调查过,和人家没关系。”县令拒口不谈收银子的事,他老娘最反对的就是他收受贿赂,若是被老娘知道,他是在作死。 老夫人一听,有些后悔了,若是当时她开口放了姜澜清,是不是省去了不少的麻烦,此时后悔也没用,只让儿媳到时多带些礼去。 ———— 这边,瑾瑜连夜赶路,马不停蹄回到瓦房村,姜澜清都没有回来,心里着急,又返回去找姜澜清。 好在从清河镇到县城只有一条路,刚过清河镇他就碰到一辆马车,要不是杨树苗的大嗓门,他恐怕又要错过。 几人会合,杨树苗看见瑾瑜就不满得很,噼里啪啦问瑾瑜去了哪里,清姐出这么大的事,连面都没有见着,骂瑾瑜窝囊废。 姜澜清只扯她衣裳,让她别说了,她又不是瑾瑜什么人,瑾瑜管不管她都无所谓。 瑾瑜本就话少,也不解释,由着杨树苗骂。 到了清河镇,姜澜清去镇上好运来酒馆,去给候叔说一声,顺便道谢,想着下次来镇上多配两个新菜,表达谢意。 没有在好运来耽搁多久,随后去买了一些零嘴,还有一些菜,回去哄哄儿子,儿子一定吓坏了,再做一桌饭,众人压压惊。 马车到了河对岸姜澜清一行人下车,让长叔去家里坐坐,他拒绝后扬尘而去。 三人刚过河,就被村里人看见,有的在姜澜清出事时幸灾乐祸,有的担心,有的没有感觉,此刻见她好端端回来,又聚在一起议论纷纷。 一路上都能遇见熟人,难免不问候几句,几人走走停停。 但他们回来的消息却传得很快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