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说完,她从腰间掏出两个自制的绝缘手套。 戴在手上之后,她跨步进了木屋,将电闸一把拉下! ‘轰隆隆——’ 那高速转动的水车,竟然越转越慢,直至停下。 而沟渠的水,也不再往高处引。 卿酒酒将陈文和的尸体拖出来,丢在黄泥地上。 只见陈文和的皮肉都呈干瘪状,死不瞑目,那双眼球似乎都要炸出来一般。 卿酒酒一个女人,竟然手碰尸体,眼都不眨一下。 有胆小的百姓已经在尖叫了。 “这、这究竟是什么水车?!” “不对,这水车若是陈文和做的,为何他自己死了,卿酒酒偏偏没事?” “难道陈文和当真是顶替的,这水车竟然是卿酒酒做的?” “陈文和当了工部尚书十几年,从没有听他说过什么水车,今年突然做成了,本来就有些奇怪!” 工部的干事还企图将罪责引到卿酒酒身上:“她分明是想害死陈大人,而在木屋上动了手脚!” “我、我要去禀报陛下,她杀了先帝的救命恩人,一定要治她死罪!” 那干事慌不择路,闷头就往外跑。 季时宴一个眼风过去,沈默将干事抓住,一脚踢到了地上。 “本王在,你们还没资格污蔑王妃。” 这种假惺惺的好意卿酒酒根本不领情:“你们尽管可以去告知陛下,等这水车被朝廷封了,沟渠的水排不出去,大家也别过这个年了,弘法寺的地方还够放病人吗?” 一句话,正中痛点。 就连季时宴也意外地朝她看过来。 卿酒酒拍拍手,她的腰实在酸,一掀袍摆,干脆在石头上坐下来。 她缓缓道:“大周的水患一直是百姓的心疾,每一次发作,总有家里死人的吧?” 听她这么一说,那些家里人曾死于水患的百姓,莫名鼻腔一酸。 “陈文和带给你们什么?他喊口号,说积极治理,可水患还是年年有,人少死了么?没有。钱少用了么?也没有。” 卿酒酒的视线划过面前的一波人,突然一声叹笑。 “你们看不起我是个女人,不信我能解决水患,没关系,若是有别的方法,也可以将这水车拆了,可你们如今有吗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