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自己去翠玉轩的时候,他跟卿秀秀就搂抱在一起,那时候就中药了? 可他来这干什么? 还将门反锁了! 卿酒酒本能地感到一股危机,她反手抽出床边的短刀:“站住!别过来!” 但她此时的力气怎么可能敌得过季时宴,尤其伤了的手还痛着。 更何况——凤凰胆最近的势头很猛。 她看到季时宴都要用力克制自己不靠近。 虽然心理极度厌恶,可是生理上—— 季时宴仅仅是揽住她的腰,她就腿一软往他怀里倒。 “季时宴!我要杀了你!” 季时宴抬手,轻抚过她的侧颊,眼里黑沉沉的望不到边:“卿酒酒,你也会委屈么?” 卿酒酒一愣? 委屈? “没关系,本王可以满足你。”指腹擦过卿酒酒的唇瓣,低头轻咬了一下。 “放手!滚开!你可以去找卿秀秀,别公狗发情往我身上凑!你身上的春药又不是我下的!” 季时宴辗转在她唇瓣:“阿秀怀着身孕。” 卿酒酒如遭雷劈,因为卿秀秀怀着身孕,所以要在她身上泄欲? 可她甚至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。 要推开季时宴的手都是软的,用不上劲。 这么看起来,自己更像一个欲拒还迎的戏子! 她又气愤,又羞耻,更多的是对季时宴滔天的恨意。 凭什么这么对她? 云琅被下了毒,她只是教训卿秀秀就被折断了手。 而季时宴中了春药都舍不得碰怀孕的卿秀秀,却要来羞辱她。 季时宴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? 衣服被撕开,卿酒酒感觉浑身冰凉。 不止是身体,还有心。 替以前的卿酒酒心凉,也替被困在王府的自己。 可季时宴今天显然是要羞辱她到底,毫不手软地片片撕碎她的衣服。 “不是恨本王么?那你贴这么紧做什么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