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不管是什么,季时宴却在这对视的瞬间摇了头。 他将卿酒酒的肩头一揽,带到自己的身边,看向众人:“治死了算本王的。” 哗—— 承安王这假公济私是不是有点太明显了??? “既然王爷都这么说了,”院正冷笑着:“那到时候,就不要怪老夫在陛下面前实话实说!” 说完,他领着一帮太医和大夫,分开做事去了。 徒留卿酒酒在原地半晌无言。 ——她现在有些傻,不是因为疫病棘手。 而是季时宴刚刚说的话,还有他放在自己肩头的手。 温热的,却莫名带着坚毅,就好像那些质疑和反对都完全没有关系。 很奇怪,明明卿酒酒的最大敌人是他,不是陈文和,也不是这些太医。 可是季时宴却突然站在她的背后,似乎成了她的依靠似的。 ......一定又是该死的凤凰胆闯的祸。 她假装没有听见自己胸口蠢蠢欲动的心跳声,若无其事拍开季时宴的手:“别假惺惺,要你请的人都请来了吗?” “请什么请,”季时宴轻嗤:“本王一声令下不敢不来。” 卿酒酒方才将大概的施工图给了季时宴,但是这事要做,一定要有各方的支持。 尤其是工部。 工部的人是关键,许多要支持的工具也来源于工部的工具库。 果然不过一点时间,季时宴已经将人都召来了。 陈文和居然也到了。 他也想看看卿酒酒到底能弄出什么名堂来,瞬间的还想嘲讽一番。 方才那施工图他看过了,虽然细节很全面。 但是——谁知道卿酒酒画的是什么东西? 一个很大的器具,中间错综复杂都是些零件,而且还都不是由木头制成的,而是要动用到工部的铁器! 要知道铁器珍贵,一般的工事都轻易不会用到这个,而卿酒酒呢? 她一出口就要百吨铁器! 简直是狮子大开口痴人说梦话! 见卿酒酒和季时宴从弘法寺出来,陈文和立即送上嘲讽:“王妃此番知道的是要为工部分忧,不知道的,还以为要将工部掏空呢!要百吨铁器?您怎么不去抢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