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先生人呢?”戚宁宁故意道:“若是不想给我看病,那我回去便是了,也好过总是让王爷没面子。” “坐过来。” 卿酒酒突然开口,右手执笔未停,左手是诊脉的姿势。 “你是京墨先生?!” 京墨先生不是男的?! 而且这么年轻? 就连声音…都叫戚宁宁有些熟悉! 季时宴听见声音,也终于看过来,这一看他莫名一僵。 明明面前是个极为陌生的女人,可为何,看到那双眼睛,会令他有一股熟悉感? 熟悉,怎么可能? 他从未见过这个女人! 燕京城里的贵女他见过不少,可长的这幅姿色,却是根本九牛一毛。 “愣着干什么?”卿酒酒终于放下笔,她敛了眼中的恨意,笑意吟吟:“谁要看病?” 戚宁宁本能地感到一阵威胁:“她是京墨先生?京墨先生不是男的么?” 卿白立在门口:“她确是我家先生。” 卿酒酒单手撑着下巴,挑眉:“信不过女人?小白你给她看吧。正好我乏了。” 她还嫌恶心要给戚宁宁把脉呢。 “不、不是这个意思。”戚宁宁做戏一把好手,立马就要哭,看向季时宴:“王爷,他们好凶,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。” 她似乎不愿意看病。 卿酒酒闪过一丝精明。 季时宴不知怎么,看见戚宁宁的眼泪,一阵烦闷:“坐下吧。” 季时宴居然不帮着自己,戚宁宁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下。 卿酒酒给她腕上放了条帕子,才开始诊脉:“不好意思,我有洁癖。” 诊完脉,卿酒酒倒是皱起了眉头。 季时宴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,因为那该死的熟悉感。 见她皱眉,急问:“阿宁怎么样?” “不好,”卿酒酒摇了摇头:“很不好,心疾之症,如今是轻微,往后会越发严重。” 难怪她刚刚不想让自己给她看病。 其实,戚宁宁唇色红润,哪有什么心疾之症,她不过是自己服了药,营造出了心疾的‘假症’而已。 卿酒酒这种现代医学的马达机都不用看脉,看面相就知道了。 不过她没想拆穿。 戚宁宁要演,那就不要怪她在这加点‘料’,把假病变成真病!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