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卿酒酒一声苦笑。 她若是一直在京都,恐怕都活不到现在。 这两年间,她光活命就费了很大力气,原主卿酒酒的身体因为强制生产消耗巨大元气,又在乱葬岗中被大雨浇透。 若不是她原本就学医出身,保不齐那时候就已经命丧乱葬岗。 但是也幸好,她得蒙恩人所救...... 打发了王喜,卿酒酒迅速隐没在街角。 一个打扮朴素的男人出现在她身边:“姑娘,您方才去承安王府,定然已经激怒了承安王,下一步我们怎么做?” “按计划行事。” 卿酒酒嘴角凝着一抹冷笑。 “您想要夺回世子,反而可能勾起他的杀心,毕竟他这么厌恶您...” 剩下的话徐白没说下去。 卿酒酒却明白,是啊,季时宴本就厌恶她们母子,此次发现她没死,杀意肯定更重。 然而卿酒酒手中也有筹码:“卿秀秀那儿怎么样了?” “回姑娘,她的心疾本就是故意吃药所致,没什么大碍,只是装的像是要死了。” 卿秀秀这个女人,说起来也是个狠人。 她这两年在卿府,传出了心疾之症,还买通了大夫欺骗季时宴。 其实心疾是她服药所致。 季时宴却很紧张,暗中广罗名医为她看诊,不惜千金。 “既然都要死了,”卿酒酒想起两年前卿秀秀给她的那一巴掌,恨意难消:“那就给她下点猛药!” 两年前的卿酒酒手无缚鸡之力,任人宰杀。 两年后她回来,就是冲着季时宴和卿秀秀来的。 “是。”徐白答应着,又有些为难:“其实,承安王的求笺已经递到了公子手上,公子问姑娘要不要亲自出面?” 提到公子,卿酒酒的脸色好看了一些:“承安王想让公子给卿秀秀看病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