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出了王府,卿酒酒打了几个喷嚏。 不染想从她手中接过云琅,可她不让,只是朝大街两旁的屋檐望了一眼。 不染神色微动,未等卿酒酒开口就已经发动了轻功,飞上了墙! 耳边传来瓦砾微动的声音。 卿酒酒抱紧云琅,趁这个时候,多看了两眼自己的儿子。 云琅被留在承安王府,受了这莫大苦楚,她刚刚刺季时宴的那一枪都是轻的! 要不是杀了他会搭上云琅跟自己,她那一枪肯定往心脏上刺! 季时宴这个狗东西,眼盲心瞎就算了,对亲儿子当真下得去手! 云琅现在的状态明显要比一年前差好多,也不知道究竟经历了什么。 难怪徐白说怎么也探听不到云琅的消息,他原来是被季时宴囚禁在了他自己的院落里。 有一天,她定然要让云琅身上的伤,完整地复刻一份到季时宴的身上去。 正想着,不染去而复返,并且手里拎着个小孩—— 说小孩也不准确,看样子已经有十五六岁了。 卿酒酒脑中闪过一段记忆,这个人叫谢雨。 他小小年纪就跟着季时宴上过战场,出生入死,好像是个探子。 总之轻功很好,跑的贼快,基本上没人抓得住他。 不过自从塞外安定,季时宴回了燕京城后,他似乎就被藏起来了,卿酒酒这也是第一次见他。 不过轻功再好,也不可能在不染的手底下逃走。 “小鬼,季时宴让你跟着我们?” 谢雨被抓了自然万分不服,他根本不看卿酒酒,梗着脖子瞪不染:“把你的手放开!秃驴你敢扯我衣服?你放开我们重新比一次!” 他不服,他从前可是难逢对手的,在燕京城走街串巷也不可能被发现! 听沈默说以前王爷让人跟卿酒酒的时候,经常会跟丢,那是因为那时候他做别的任务去了不在,要是他在,想的美! 但是刚刚自己明明就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凭什么这秃驴上来就逮他?! 不染不理他,只拎着他的小领子,看卿酒酒:“怎么处置?” “他怀里的本子拿过来。”卿酒酒看见一本簿子和一只笔尖:“我倒要看看,季时宴天天让他查些什么。” “放开我!不许碰!”谢雨瞬间就被惹毛了,这簿子是他吃饭的家伙,要是被抢了,以后他在江湖上还有脸吗?!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