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那模样就好像说不过她,但是又不打算配合。 徐白简直看得的目瞪口呆。 现在的和尚,不用守戒吗? 而且东篱是除了大周之外的又一强国,这个秃,不是,这个和尚是东篱人? 来大周当和尚? 还这么巧救了姑娘? 徐白心底有很多疑问,不过卿酒酒现在的表情并不怎么好看。 所以他有再多疑问也不敢问出口。 而且明日就是承安王大婚,姑娘既然要去,那定然要准备东西。 “对了,卿秀秀的心疾怎样了?” 徐白忙道:“这一年来了三四次,按之前的计划,都给开了药,不过最近一次两个月前,承安王问过开刀的事。” 开刀? 以为如此冒险的事季时宴不会舍得给卿秀秀做。 没想到,他想救卿秀秀的心如此强烈,不愧是心头好。 不过徐白给卿秀秀开的药,都是常规的心疾调理药。 按说卿秀秀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。 频繁来求医,定然是因为卿秀秀还在用装病博取季时宴的可怜。 卿酒酒闪过冷笑:“好啊,下次过来,就答应给这位侧王妃开刀,我看她这能装到什么时候。” 第二日一早。 满燕京城一片喜庆,锣鼓敲打,喧嚣满天。 承安王府门前的东龙大街上,鞭炮的红色纸沫铺了一地,宛如十里红妆。 排场盛大。 卿秀秀正坐在镜子前,由侍女上着妆。 镜中的人脂粉裹面,好不精致。 “秀秀姑娘当真是天生丽质,配上这嫁衣,美极了!” 卿秀秀听见这称呼,脸一沉。 春芝在一旁怒斥:“还叫姑娘?这可是承安王妃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