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季时宴狠狠地盯着他看了两眼,而后一甩衣袖,朝卿酒酒方才离开的方向而去。 刚走两步,就被脚上的烫伤疼的龇牙咧嘴。 他也觉得自己有病。 明明卿酒酒都这么对他了,脚上还烫了一个大伤,他竟然会觉得有些放心不下,想去看一眼。 见鬼了。 肯定是被云琅在相府时的那两声父王叫魔怔了。 他不是要管那娘俩的事,他只是想去看个笑话! 厢房内,卿酒酒将所有的东西都翻看了一遍,也没有看到可疑的物品。 还去云琅沐浴的浴桶边查探了一番。 一无所获。 她的眉心拧的越来越紧。 云琅平时都很听话,她也交代过,今日人多眼杂他不能离开执画的视线。 他知道危险,所以不会乱跑的。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,让他消失的让人无知无觉? 外头有动静,进来的人竟然是季时宴。 卿酒酒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瞬间臭的能冻死人:“王爷是没被烫够,还上赶着找打吗?” 她一身红衣未干,有些狼狈地贴在身上,显然是来不及更衣。 而且她的脸,看着怎么有些奇怪? 那几条疤痕,怎么感觉比落水之前要变大了不少? 卿酒酒态度中的嫌恶也丝毫不掩饰,手上要是有武器的话,大概已经冲季时宴的脑袋上敲过去了。 季时宴收回视线,冷哼:“本王说过,你能干成什么事,不过是招摇着博人眼球,这下出事了才后悔又有什么用?” “如果你是来落井下石的,那就滚吧。” 卿酒酒心烦意乱地走到外面,有些一筹莫展。 而此时,她的余光却瞥到了草丛里一个毛茸茸的东西。 她走过去,那毛茸茸的东西依旧一动不动。 ——一只死老鼠。 卿酒酒想也不想就蹲下身去看,还伸出手去—— “你疯了!”季时宴一把拍掉她的手:“在这莫名巧妙死掉的老鼠,不是中毒就是中毒,你不要命了?” 卿酒酒意外地看了他一眼。 不过她才不是要碰那死老鼠,而是—— 她拨开那草丛,死老鼠两眼翻白,那嘴边是一些糕点屑。 栗子糕。 卿酒酒用手捻了放在鼻尖,微微一嗅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