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第二日,承安王府的马车从东龙大街出发。 卿酒酒给云琅传了件红色的小袍子,衬得他愈发可爱白嫩,像个小福星。 母子两个在分食一块糕点,上头散发着诱人的香味。 ‘咕——’ 卿酒酒看了季时宴一眼。 云琅干脆翻了个白眼。 这母子俩故意的! 季时宴不满自己出丑:“看什么看,本王早起练武,没工夫用膳。” “哦。”卿酒酒将最后一口糕点吃了,“关我屁事。” 这女人! 吃的用的都是王府的东西,还敢无视他? 王府的人可都是紧着讨好他,巴不得什么好东西都给他。 她俩却天天吃独食! 季时宴想到这,怄了一肚子气:“难怪你在相府不受宠爱,若是换成阿秀,她定然会分食一二。” 呵? 这是骂她小气? “王爷,人要有自知之明,总也要讲究个配不配吧?” 你个烂人还想吃我做的东西,做梦。 “当年阿秀与本王素不相识,还不是冒险给本王送了几日馒头?没有她,本王早就死了,你就是蛇蝎心肠,还找借口。” 卿酒酒一口老血哽住。 也不知道卿秀秀到底给季时宴下了什么药,说什么信什么。 那扔馒头给季时宴的,从头到尾都是卿酒酒,卿秀秀只是听卿酒酒提过,而后便跑去冒充。 轻易就得了个救命恩人的头衔,让季时宴宠她过头。 “王爷,你真觉得给你扔馒头的人,是卿秀秀?” 季时宴觉得她意有所指:“你什么意思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