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板车上堆的米粮,连口袋都没换,怎么就没瞧出啥不对劲的? 你倒是发现咱偷了粮库啊,你倒是吱声啊! 不吱声,咱怎么狡辩? 连王春生都有些憋不住,端着饭碗悄悄挪到老王头的身边,拐了拐他的胳膊肘,示意地递了下自己的碗,“叔儿,钱村长他们……啊?” 老王头抬眸掀了下眼皮,又瞧了眼围在一起吃饭的江老四一家,继续闷头扒饭。 春生啊,这么香的大米饭,还堵不住你的嗓子眼儿吗? 你见过怀江山哪片地儿,能种出这么白的大米? 老王头寻思着,这样子恐怕不行。 不是他们村这些个人犯傻,就是钱老山那边知道了要穿帮。 他端着饭碗挡住自个儿的脸,凑到王春生的耳朵边,“我给你说,你可别跟别人讲啊,粮食这事我跟老山敲过边鼓了,八成不是他们村里的公粮! “你自己想想,他们都回来了,从这里去那个山洞,也不过两三天的路程,着几个手脚快的,三天就能来回,他要是存了粮,他难道不会问问?” 春生的眼睛,一下子亮了起来,低头看着碗里的大米饭,狠狠刨了一大口。 “叔你的意思是说,这粮是别人存的,老山叔不知道?!” 观前村还有谁有本事背着钱老山存粮啊,那非钱有栋那伙人莫属了。 王春生憨厚的脑子头一次这么好使,“难道是钱有栋他们,原本就想着圈地当土匪,悄没声息地囤了粮,可惜不凑巧,赶上了地动?” 老王头讳莫如深地看了他一眼,挪回自己的窝,闷声吃饭。 留下王春生一个人脑洞大开。 良久之后,年轻憨厚的汉子激动地一捶手,险些没高兴得跳起来。 总算是想明白了,钱老山都被钱有栋那些土匪逼得离开村子了,一方面是他们老实本分不想造孽,另一方面也是无能为力啊,但凡斗得过那帮土匪,谁愿意离开生活了几代人的村子? 最要命的是,钱有栋那伙人死了呀!连骨头渣子都不剩! 那满山洞的粮食,总不能浪费了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