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中尉吩咐完之后,坐回了椅子里,慢慢地品尝着他的那杯咖啡。 …… 陈剑秋被两个士兵用枪抵着走近了那个铁笼。 他回头定睛一瞧,乐了,其中一个士兵手上包裹着纱布,这不是刚被咬的那人么。 士兵发现陈剑秋盯着他的手,没好气地一脚踢过来,结果没见眼前之人有太大的动作,自己一脚却踢在了铁笼子上。 铁笼子一动不动,脚却肿了,旧伤未愈又添新伤,士兵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哀嚎。 陈剑秋站在一边笑嘻嘻地看着他。 另一个士兵实在看不下去了,走上前去打开了铁笼的门,对着陈剑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。 陈剑秋也不客气,大摇大摆走了进去,还不忘记说了句谢谢,目送着那个受伤士兵被人架着一瘸一拐地离开。 等到附近没人后,他转过身,看向了铁笼的角落。 飞鸟的母亲看起来要比刚才虚弱的多,嘴角依稀可见点点血迹,她其实已经感觉到了笼子里的动静,想睁开眼睛看看怎么回事,但身子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。 陈剑秋看到眼前的情景,心中暗道不好。 遭了,这帮畜生怕是一点吃的都没给她,她这样怕是都撑不到明天啊。 他走上前去,轻轻地握住了妇人骨瘦如柴的手腕,示意她不要动,然后扯下自己里面布背心的一角,替老人擦去嘴角的血污。 他走到靠近笼边的另一个角落,盘腿坐下,开始大声嚷嚷:“老子的晚饭呢?老子要喝水!你们这帮婊子养的!” 声音越来越大,话越骂越难听。 没过多久,副官带着两个士兵走了过来。靠近笼子后,他从士兵手里拿过一袋水和一块面包丢进了笼里面。 “喂,我们给你安排的床位还舒服么?”副官弯腰凑近了看向笼子里面。 “不错,环境还可以,挺安全。”陈剑秋捡起水袋和面包。 副官大笑着转身离开了,打心眼里把这个人当成了毫无底线,不知羞耻的乡巴佬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