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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冷艳猛然睁开双眼，不解地问：“这话怎么说？”

    “就和你照镜子的原理是一样的——不是谁看到了谁，就是你看见了镜中的自己而已。不明白啊？我给你打个比方——就像你在镜子前照镜子一样，你觉得是镜子看见了你，还是你看见了镜中的自己？”

    “那肯定是我看到了镜中的自己啊！但这个角度的问题，怎么解释啊？我感觉我就像在对面看着自己一样耶，照镜子可不会有这种感觉。”

    冷艳说完，世音想都没想，直接胸有成竹地开口答道：“要是你在镜子前装个摄像头，然后带着vr头显不就有这种视角了吗？同理啊！精神传导控制器这类设备，只是直接绕过眼睛的本身，将外界的信息不断转换成大脑视觉皮质层可以理解的信号，在大脑中产生视力，原理都差不多的。”

    冷艳朝自己的人像投影看去，朝她眨眨眼、晃晃脑袋，结果发现人像投影也在同步做着同样的动作。不一样的是，冷艳的本体是坐着的，而人像投影是站着。“诶……有点我觉得很奇怪，为什么像这种模式不叫镜像模式？要叫实时投影？其实我觉得这种模式如果叫镜像模式的话，可能会更加贴实一点。你看，是不是——就像在照镜子一样……”她一边做着手势，一边看着世音。但后者并没说什么，只是轻轻地笑了笑。

    “其实有点我一直很好奇，为什么你们家的全息技术会有影子？我们都知道，物体之所以会有影子，是因为物体遮住了光的传播，使其无法穿过不透明物体而形成的较暗区域……而全息投影本来就是光，光又怎么会有影子呢？”冷艳不解地问。

    “因为光的亮度差啊！全息投影虽然是光，这话是没错，但我们依然可以利用光照的视觉反差来形成影子的效果——”看着有些懵懂的冷艳，世音又接着说：“怎么，不明白啊？就这么跟你说吧，其实全息投影和实体物质的影子，本质上都是差不多的，都是靠亮度差形成的。不一样的是，前者是因为不透明物对光的传播起到了障碍作用，从而呈现出低光区域。而后者则是靠投影系统自身光的亮度差，呈现出所谓的阴影效果。而所谓的亮度视觉差，主要是靠光线的一强一弱体现出来，形成鲜明对比，这样一来部分比较弱的光，看上去就比较暗淡，就会给我们产生一种影子的视觉错乱。这个世界上虽然不存在所谓的黑光，但亮度差还是可以给我们造成一种黑光的视觉错乱的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，冷艳已经明白了七八分了。沉默了一会，她又接着说：“不过说真的，其实像这种模式，我觉得叫镜像模式比较贴实一点——你们不觉得吗？”

    世音一甩头，微微一笑：“你问她啊！这个版本的操作系统都是她编程的。”

    冷艳看向晨曦，晨曦轻轻笑了笑：“要改的话，随时都可以啊！反正这些交互界面名称我都是临时乱取的，要改的话，随时登录后台界面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冷艳用全息投影打开了系统界面，在晨曦的指导下顺利找到后台系统的交互界面，结果发现真如晨曦所言，能看到一大堆的后台数据。但冷艳并没有乱动其他界面，只是找到相关的交互界面数据库后，直接将《真景模式》改为《镜像模式》，随后找到高级选项《实时景象》和《实时人像》分别改成——《镜像空间》和《镜像分身》。

    不过冷艳很快就注意到了，其余未重新命名的高级选项当中，竟还存在着分身选项——名称为：实时分身。

    冷艳怀疑这是不是程序bug，随即便问：“怎么会有一个实时分身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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