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沈初说这话的时候,语气没有任何的起伏,正如她看向薄暮年的眼神一般,除了冰冷,再无其他。 有人说,过去的事情就让她过去吧。 可在沈初看来,不管她爱不爱薄暮年了,曾经受到过的伤害,也是永远都过不去的。 那一天晚上的事情直到现在她还历历在目,夜半的雨有多冷,她的心就有多凉。 薄暮年在跟她谈狠心? 笑话,论狠心,又有谁比得过他。 她不想跟他再说任何一句话了,如今看到薄暮年,沈初已经心如止水了。 她说要放弃这个男人,她就真的放弃了。 这一次,薄暮年也不敢再拦下沈初了。 他站在那儿,也想起来一年前那天晚上。 讽刺的是,外面的天突然惊起一道闪电,滂沱的大雨说下就下,一如一年前,他逼着沈初跪在薄家祠堂前的那个晚上。 时隔一年多,他还记得那天清晨,他走到祠堂门口,沈初狼狈地跪在祠堂外面,她浑身上下都是雨水,抬起头来的一张脸白如奶浆,平日灵动的杏眸里面满是颓色,可尽管如此,她眼底深处依旧是执着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