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接下来的七圈,李庆连战连捷,不仅将刚才自己与杨开甲输的钱都赚了回来,甚至还有一点盈余。 “你这起手牌,也能胡?”和位的牌友点了点李庆跟前的对子,虽然是疑问的语气,但答案却已经摆在台面上,不言自明了。 从第十五圈,也就是李庆连赢了四圈开始,同桌的牌友就已经感觉有些不对劲了,但坐下了就不能反悔,对于李庆口口声声自称的“运气”,他们也是不信邪。 当李庆连续赢下七圈后,这个结果就明显不能用“运气”来解释,至少不能将李庆豪取七连胜这件事全部归功于虚无缥缈的运气。 就在李庆要继续洗切牌以开始下一局时,熏人的烟草味道飘来,杨开甲抽完烟回来,扫了一眼,将众人的神态尽收眼底,略带疑惑地问道:“战况如何?” 其实趁着抽烟的工夫,杨开甲也想开了,不就是几个钱吗,输就输了,但如果他着急忙的赶回去把李庆换下来,明眼人都知道他是心疼钱,那就是输人又输阵,脸可就丢大了。 和位的牌友正要说话,天位的正科级牌友却敲了敲桌子,见状,前者自然是识趣地闭上了嘴。 “开甲,你这个徒弟是真人不露相啊。” 这话语气有些怪,让人听不出是褒是贬,在场的人当中就数李庆资历最浅,又是自己徒弟,杨开甲便看向李庆,问道:“彭科说的露不露相,是怎么一回事?”末了,他像是想到什么,脸色微微一变,语气也变得严厉:“莫非你小子还出老千?” 彭科干笑了一声,阴阳怪气地说道:“出不出老千的不知道,反正是赢了不少。” 杨开甲一怔,神色略带茫然,显然是还没有弄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 这时,李庆将赢的钱都摆了出来,大大小小的纸钞煞是好看,他才懒得管什么人情世故,将钱往桌上一拍,说:“打牌有输有赢很正常,我师傅是输得起,我这个当徒弟的也赢得起。” 说着,李庆便要起身将位置腾给杨开甲。 到这时,杨开甲算是彻底回过了神来,平常的他是十赌十输,在彭科手里更是输了不少,还是头一回这么扬眉吐气,心头的高兴劲一上来,也顾不得照顾领导的情绪,他一下按住李庆的肩膀,说: “好小子,不愧是我徒弟,给我坐下,继续打!” 彭科被李庆顶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这不就是在暗讽他输不起么,偏偏还不好发作,那样显得他太没肚量,他也只好效仿杨开甲恼羞成怒地把手中的长牌往桌上一摔,咬着后槽牙说: “洗牌!” 李庆被杨开甲一把按回了座位,他也不客气,照着彭科的意思就开始忙活起来。 这一洗,李庆便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,他眉头一皱,借着分牌的工夫将纸牌的数量又点了一遍。 长牌一副是84张,所以这种纸牌又被叫做“八十四张”,每一张牌中间都有特定的人物画像,而这一次,李庆却点出了85张。 又一圈,也是第十九圈结束,不出意外,李庆又赢了。 收下几张纸币的李庆并未有丝毫胜利的喜悦,他抬头扫了众人一眼,作为久经战阵的老手,竟没有一人发觉纸牌数量的异样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