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安心捧着男人的脸,神情认真,一字一句:“你听好了,我只说一次。我和方宇什么事都没有,我醒的时候我身上的衣服是完好的,而且我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,做和没做我能感觉到。” 其实回来的一路上,陆应淮都在反反复复的思考这个问题。 越想,就发现这个问题根本没有出路。 就好像困兽想要挣扎出囚笼,却找不到方法一样。 安心不是他,他也不能要求她像他一样,在那种时候通过自残的方式维持清醒和清白。 更何况……谁都不是圣人。 如果安心不说,可能这件事最终会成为一根刺,深深的扎进陆应淮的心里。 他可能不会提,但心里始终会记得,始终会在意,始终会感觉到疼。 安心说这句话的时候,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他的脸。 似乎只要他脸上出现一丁点怀疑或者不信任,她就…… 就要什么,安心自己也不知道。 然而男人英俊的脸上,不过是多出了一层疏淡的笑意。 筷子上的小笼包又朝着她的唇边靠了靠,“乖,张嘴。” 安心皱眉,“你听到我说的没有,我和方宇什么都没有,我唔……” 男人趁机将小笼包塞进她口中,不说话,只是嘴角的笑容似乎深了深。 安心的腮帮子被一个小笼包涨得鼓鼓的,说了半天他都无动于衷,她反倒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了,但又不甘心,便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他,生气写在脸上。 男人这才忍不住笑了下,不温不火的开口道,“就算你不解释,我也知道你们没什么。他要是敢捧你,我就让他这辈子都碰不了女人!” 方宇这男人,典型的恋爱脑。 因为一个女人,跟自己的兄弟翻脸就算了,因此恨上实在是有点无理取闹。 那女人喜欢他,管他屁事。 他又不喜欢她,他的心意全世界都知道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