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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它身上披着阴阳教的道袍，是有庇护的妖，所以它街头狂奔，只招来开怀笑声。

    “还是我聪明，知道披了袍子，再出门。”

    柳精沾沾自喜，像一张又长又宽的黑白布匹，疾速飘过一条条长街。

    长街很热闹，而且充满烟火气。

    柳城虽然只允许修士居住，但资质低劣的修士，却占了城中修士的绝大部分。

    所以这些人，不得不像凡人那样，经营生计，赚取源晶。

    奔行过一家酒肆时，正好听见一群人，在高谈阔论老疯子一事，所以柳精特意停下步伐，听了一耳朵。

    “你们可知那老疯子是何来历？”

    落霞门的几个年轻弟子，特意从外地赶来打听。

    不仅是落霞门，周围二十个城池的修士，都慕名前来打听。

    元国居然有圣人莅临，这叫他们如何不心中惴惴，刨根问底。

    “不得了，不得了，那疯子啊……”

    当地人提起老疯子时，都是一脸畏惧之色：“谁也知道他的来历，但他绝对是堪比圣人的存在，柳城所有大人物，都承认这个事实。”

    “对对对，我祖父的祖父，当时就场，老太爷亲口说的，绝对是圣人级别，或许还不止。”

    “啧啧……”

    酒肆里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。

    因为圣人老疯子的出现，酒肆的生意好了四五倍，整个柳城都好似因为老疯子而沸腾。

    “你们呀，只知其一，不知其二。”有人端起酒盏，却不急着饮酒，一脸高深姿态。

    “什么其二？什么其二？”

    酒肆里的酒客又赶紧追问。

    直到所有的目光，都投向了那人。

    那人一身土黄道袍，摸了摸下颌山羊胡须，才带着不屑道：

    “老疯子算什么，我柳城之中，自有比他更厉害之人。”

    “谁？！”

    所有人瞪大眼睛，满脸的求知欲，尤其是那些从外地前来打探之人。

    就连柳精都被勾动了心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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