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怎么会这样?” 裴远咎淡声道:“他从悬崖上跌落下来,全身有多处粉碎性骨折,最严重的是大脑,受到了非常强烈的撞击,能不能醒过来,还要看他自己。” “这么严重?” 曲娆瞪大眼睛,一双明媚水润的眼里写满难以置信。 裴远咎意识到自己的直白可能会让曲娆受到伤害,但是他又觉得一次性将这些讲给她听有种莫名的痛快。 这种痛快不亚于告诉她楚以南已经另娶他人,或者远走他乡,他们此生不会有任何联系。 能让曲娆彻底死心的话,裴远咎都想说。 不过最后对于曲娆的心疼还是超过想得到这种痛快的欲|望,他将曲娆扶到椅子上,耐心安慰她:“娆娆,楚以南现在的情况虽说不乐观,但是也并非完全没有希望。娆娆,你别难过。” 曲娆没有因为这句话就冷静下来。 反而说出那天的事情。 “前几天,楚以南来了家里。” 曲娆声音有些颤抖,她现在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。 她做不到像裴远咎这么冷静理性。 “他挂在屋檐上,让我下去给他拿东西垫着,他好跳下来。但是,我最后因为发脾气,就拿走了垫子,他自己就那样跳了下来。你说,会不会是因为跳下来脚受伤所以......” “不会。” 裴远咎的声音很是笃定,他解释:“他参加的是很正规的比赛,正规的比赛不会让一个脚受伤的人参加的。所以,不关你的事,娆娆。” 全部都是他咎由自取。 不过最后这句话裴远咎并未说出口。 他在曲娆面前依旧冷静温柔,极有力的说出这番话来安慰她。 然而裴远咎并不知道那场赛事的任何信息,他只是,不想让曲娆对楚以南有任何愧疚的情绪。 他希望曲娆对他什么感情都没有,看待他就像陌生人一般。 他觉得自己很自私,却又止不住让自己这么做。 曲娆闻言,似乎有些喜悦,看着裴远咎:“真的吗?” 她的眼尾潮红,快要哭了似的,楚楚可怜,裴远咎眸色微沉,点头:“嗯。” 他主动将曲娆搂进怀里,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安慰她:“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理性看待,祈祷楚以南早日康复。除此之外,什么都不要想,什么都不要做。” 曲娆被裴远咎这么抱着,心跳几乎停止。 然而她的心跳不仅没有停止,还似乎生命力旺盛的用不完一直跳个不停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