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快步迎了上去,关切地问道:“你们可算是回来了,怎么样,没事吧?” 程昱无力地摆了摆手,有气无力地说道:“有些不舒服,不过还好回来了。” 戏煜连忙搀扶着他,一边安慰道:“没事就好,快歇息吧。” 程昱坐在椅子上,微微皱着眉头,语气沉重地将遇到老和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述了出来。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沮丧。 说完后,他叹了口气,缓缓说道:“如今虽查清了根源,可又能怎样呢,似乎也于事无补。” 戏煜静静地听着,脸上的担忧之色逐渐消散。 他点了点头,说道:“或许真的与外敌无关,如此我便放心了。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些许宽慰。 “你好好休息便是,其他的无需担忧。”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。 鲜卑。 拓跋路坐在房间内,脸色阴沉得可怕,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氛围。他双手握拳,狠狠地砸在桌子上,怒声道:“我那妹妹离家出走至今未归,真是让我气愤不已!” 正在他发火之际,一名下人匆忙跑来,喘着粗气说道:“首领,有个叫刘茂海的人求见,说是皇室后裔,有大事相商。” 拓跋路顿时一愣,眼中闪过一丝惊讶,但很快就恢复了冷静。 他沉声道:“带他进来,我倒要看看是何事。” 另一边,拓跋路派出去的使者田冲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幽州的过境处。 士兵们手持长矛,拦住了他的去路,一脸警惕地问道:“你是何人?来此有何事?” 田冲赶忙抱拳施礼,脸上带着几分焦急地说明了自己的来意。 然而,士兵却摇了摇头,说道:“丞相大人并不在幽州,你还是日后再来吧。” 田冲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,他皱起眉头,瞪大了眼睛,不满地说道:“我能否进入幽州等待他归来?” 士兵们却毫不客气地拒绝了,田冲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。 田冲心中十分焦急,他忍不住提高了声音:“这可如何是好,我有重要之事必须当面告知丞相大人!” 他的额头上青筋浮现,眼神中满是急切。 士兵们却不为所动,他们挺直了身子,严肃地说道:“我们奉命在此守卫,没有上头的命令,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入幽州。” 田冲咬了咬牙,心中暗暗咒骂,却也无可奈何。 他只能无奈地转身离去,脚步显得有些沉重。 田冲踏入客栈,心情依旧沉重。 他坐在桌前,凝视着窗外,心中暗自思量着士兵们说的话。 他暗自琢磨。 士兵们所言或许是真的,戏煜兴许真的去了有瘟疫的地方。 想到此处,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钦佩之情。 “身为丞相,戏煜大人竟能亲自前往灾区,此等勇气和担当,着实令人敬佩。”田冲喃喃自语道。 然而,思绪一转,他开始质疑。 若是换作自己的主子拓跋路,他会这般做吗? 他皱起眉头,心中陷入了纠结。 拓跋路的性格,他再了解不过,虽有智慧,却也不乏自私与懦弱。 田冲不禁在心中叹了口气。 恐怕主子是不会轻易冒险前往灾区的吧。 刘茂海身着一袭华丽的锦衣,袍袖上绣着精美的图案,腰间束着一条镶有宝石的腰带,整个人显得雍容华贵。 他步入帐篷,眼神坚定地直视拓跋路,开门见山地说道:“我乃皇帝血脉,如今整个天下皆由戏煜掌管,我实难平愤。我也知晓,你拓跋路定然也想进攻中原,与其各自为战,不如我们两方合作。” 拓跋路脸色一变,目光锐利地盯着刘茂海,厉声喝道:“来人,将他拿下问罪!我可没有这般想法!” 刘茂海却哈哈大笑起来,他昂首挺胸,自信满满地说道:“拓跋路,你不过是在试探我罢了。” 拓跋路眼中闪过一丝惊讶,但很快恢复了镇定。 他挥挥手,让手下人赶紧将刘茂海放开,然后微笑着说道:“哈哈,刘兄果然聪慧过人,适才我的确是用了一计,如今已确认刘兄所言不假。” 他亲自上前,拉着刘茂海的手,将其请至上座,热情地说道:“刘兄,请上座,从今往后,你便是我的上宾。” 拓跋路皱着眉头,语气深沉地说道:“自去年冬天起,众多人皆萌生出这般念头,为何我们要栖身于这恶劣环境之中,何以不能踏入中原那繁华绚烂的天地呢?然我已遣使者前往与戏煜交涉,一切尚待使者归来后再作定论吧。” 刘茂海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。 他瞪大眼睛,愤愤不平地喊道:“派使者前往纯属浪费时间!径直攻打中原方为上策!” 拓跋路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,他紧盯着刘茂海,质疑道:“莫非你有兵卒?莫不是在借我之力吧?” 刘茂海嘴角微微上扬,自信地说道:“我的确有兵,这些年一直在暗中招募人马。”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骄傲。 拓跋路闻言,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,他怒目圆睁,生气地吼道:“那不过是些散兵罢了,如何能与我的正规军相提并论?” 刘茂海却不以为然,他挺直了身子,自信满满地回应道:“我的兵可不弱!且关键在于我血统纯正,若此番胜利,甘愿与你拓跋路平分江山。” 拓跋路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心动,他微微眯起眼睛,沉思片刻。 刘茂海见状,继续说道:“如今中原有几处地方爆发了瘟疫,此乃进攻的绝佳时机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