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肖夫人似笑非笑地看着范清遥。 还说这花家是什么高门府邸呢,结果竟是连一点的待客之道都是没有。 正是坐在一旁看着医术的范清遥并未曾回答肖夫人的话,她只是放下了手中的书卷,微微抬眼时,漆黑的眸清冷一片,似有似无地打量着肖夫人。 灯火下,范清遥肌如凝脂,美的让肖鸿飞不禁又是吞咽了下口水。 肖夫人皱着眉,打心里痛骂了一声果然还是那狐狸精的长相,难怪会将自己的儿子迷得神魂颠倒了,“我家儿子与整日在府邸游手好闲的清平郡主可是不同,晚些时候还要忙着备考看书,白天里还要去翰林院做侍读,身体若是搞垮了可怎么是好?” 范清遥听着这话,抬手撑起在了自己的面庞上,面色平静目光清冷地开口道,“肖家夫人的儿子饿没饿死,与我又有什么关系?” 肖夫人,“……”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! 有这么说话的吗? 肖鸿飞断没想到这样冷硬生疏的话会出自范清遥的口中,惊愣了下,“清平郡主怎得如此跟我母亲说话?我从很小的时候便是与我母亲相依为命,这些年母亲便是我最为敬重的人。” 潜意思,我都是如此尊敬的人,你又怎么可以出言不逊。 如此自以为是的话,范清遥自然听得懂。 但是她却没空惯这对母子自高自大的臭毛病,“你也说了,那是你母亲并非是我母亲,若是她当真温柔贤淑知书达理,或许见了面我还能装得客套一些,可若是她本就藏着什么龌龊的心思,我又何必再笑脸迎人,你说是吗,肖侍读?” 肖鸿飞虽只还是个内阁侍读,可跟同届的考生相比,他可是第一个有官职的人,所以内阁侍读对他来说都是无比的荣誉。 可是现在侍读二字出自范清遥的口中,却是听着那样的讽刺。 “不知清平郡主这话是何意?”肖鸿飞的脸色也是冷了,他就不明白,明明自己和母亲已是对范清遥做到仁至义尽,为何如今却是落得这种待遇。 范清遥不再看肖鸿飞,而是转头将目光落在了肖夫人的脸上,“我的话是什么意思,我想肖家夫人应该很明白才是。” 肖夫人心头狠狠一跳。 她觉得范清遥是知道了那日在鸿福楼的事情,可是那日的事情她做的极其隐秘,范清遥又是怎么知道的?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