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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干嘛一直这样看着我?”她装不在意的坐下来拿起梳子梳头发,不忘抬眸,他仍然就这样不作声。
她接着吹头,摸着自己脖子空虚了许些,项链被她藏在了衣服的口袋中,她顺手摸去,拿了。
他有动静了。
“情人送的对吧?”他像是逮到到了机会故意说了这一番话。
一步步的向着她走了过来,她的双手在下一秒攥紧着,倘若不是因为母亲的话,她可能会跟他过得像一般的夫妻那样,吵吵闹闹,吃醋归吃醋,和好就找哪一天完成就得了。
但前提是,他们之间没有任何仇恨。
她咬了牙,唇色显白,内心满满压迫感袭来,故作镇定的起了身,来到了床沿,坐了下来。
他闭上眼,见她没回应,气得将桌上的花瓶打碎一地。
砰的一声。
她莫名的恐惧也袭来,此刻颤抖了下身子,抓紧了被单。
“我,等了妳这么久,妳却一句都不说?”他气得直直逼近她那张冰冷而无丝毫表情的脸蛋,这张美丽的脸庞,是从什么时后开始对她假笑呢。
姚若馨表面上虽然极力镇定,可是心里还是觉得恐惧,四个月前的那场噩梦像是又来了,新婚之夜,他对她猛烈的拳打脚踢,就因为别人那张嘴,找了她发泄,还有对她说的那番坐呕的话,都令人毛骨悚然。
他说过,“今晚妳是我的人,逃也逃不了,只要妳乖乖配合,我可能还会爱上妳。”
那一夜,她把自己缩成一团吓得浑身颤抖,可是为了复仇,她必须得忍。
“妳说话呀!”
“情人送的,也已经过去了。”她试着让自己必须开口,可也不知为何脱口而出说了这句又感到无比悔恨。
“妳的情人...是樊纪天对吧?如果真的过去了,那妳为什么最近拿出来戴着?!”江冽尘最不愿提的就是樊纪天这三个字。他们之间的关系像是种剪不断的琴弦,哪天真的彻底断了其中一个就是必须走的那方。
江冽尘真是什么都能扯,动不动又扯到那人身上。
“人是过去了,东西还在,扔了只是可惜,我戴不戴它,不需要征求你的同意。”她的态度冷得像一座冰山。
她的话如此坚毅,唯一感到的是这句话,没有后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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