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章 血符咒-《孽镜台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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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钧礼,你怎么啦?”杨明洞终于找到了躲在角落里的郑钧礼。

    杨明洞扣住郑钧礼的双手,不让他继续击打墙壁。

    “放开我。放开我!”郑钧礼一声喊叫刺破长夜,天边破晓,露出点点熹光。

    杨明洞从没见过郑钧礼发这么大的火。

    或许是因为一夜未眠,郑钧礼眼角浸染血丝,面目可怖。

    “你看看你的手!我要是放开你,你非得把自己的手砸烂!”杨明洞低眸,惊于他血肉模糊的手。

    郑钧礼几时这般挥过拳?

    郑钧礼看着自己的双手,渐渐平静,而后全身一颤,眼角血丝褪去,呼吸终于匀称了些。

    戾气消散,郑钧礼懵然。

    “我的手......嘶。”郑钧礼抬起头,看向杨明洞。“你打我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?我打你?”杨明洞闻言,无语至极。“你忘了?这都是你自己砸墙砸的。”

    杨明洞松开郑钧礼的手,而后指向一旁墙壁。

    墙砖微凹,上头还残着郑钧礼的血,可谓是铁证如山。

    “看到没,你自己锤墙锤的伤。”杨明洞叹气道。“郑钧礼,你到底怎么了?”

    郑钧礼不可置信地看向砖墙上细流着的血液,而后陷入长久沉默。

    他到底怎么了?他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?

    他刚刚不还在警务司里面吗?为什么就突然出来了?他是怎么走出来的?

    郑钧礼抱着脑袋,怎么都想不起前因后果。

    “好了,好了,不想了。我带你回医院把手包扎一下。”杨明洞见郑钧礼实在痛苦,便不敢再追问。

    依他所想,郑钧礼可能是病了。或许是个什么间歇性发疯失忆症。

    杨明洞把郑钧礼送到医院,将他手上的伤包扎了起来,而后一起去了郑仁的病房。

    林春芹半躺在沙发上,睡得浅,郑钧礼与杨明洞推门而入时,就霎时清醒了过来,许是昨夜以泪洗面,林春芹的两只眼睛肿得充了血。

    江不晚坐在床边,神情疲惫,也是没睡好的模样。

    江不晚站起,一眼便注意到了郑钧礼手上缠着的绷带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受伤了?”

    “没事。”郑钧礼后知后觉地将手背到了身后去。

    “你回来得正好,我有件事情要同你说。”江不晚走到郑钧礼身前,轻握住他手腕,将他拉出了病房。

    杨明洞见此,也跟着走了出去。他站在二人身旁,江不晚没说这件事他不能听,更没有赶他走,他便留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昨天晚上有一只老鼠闯进了病房,好像是要害公爹。我怕公爹是得罪了邪祟,招惹了妖魔,这才遭此横祸。”江不晚说道。

    郑钧礼皱起眉头。现在他爹没了意识,躺在病床上也说不了话,若真是他做了什么事,得罪了什么脏东西,怕也是无人可晓,就此变成谜题了。

    “什么邪祟,什么妖魔?嫂子,你怎又说这些个东西?”杨明洞哭笑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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