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节 做饭新人-《东山再起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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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默迪给卿月摘下束冠,褪下外衣,抱到床上。卿月从服了万金散后,身体非常虚弱,一直勉力支撑着自己身体,被放到床上后,身体轻松下来,但精神开始紧张。

    默迪给自己简单整理一下,锁上房门,吹熄蜡烛,来到床前,把手肘倚在卿月头旁,侧身躺到旁边,一条腿搭到卿月腿上,慢慢解开卿月腰带……。卿月身子微颤,把头转向另一边。

    默迪扳回卿月的头,轻声说:“别紧张”,把脸凑上去,轻咬住卿月嘴唇……,之后慢慢移到他处。开始时尽量轻柔,但渐渐变得狂热,意识到自己的力度后,又变得轻柔,慢慢又会狂热……。

    卿月上次虽然是被绑着,但还有力气忍耐,这次却连承受的力气都没有,酸麻痛痒……,每种感觉似乎都到达了极致,卿月承受不住,接连发出声音。默迪看卿月如此,更加欲罢不能。

    第二日早上,苍松老人到厨房,见卿月又没有做饭,而且珍藏的酒还少了一坛,气就不打一处来,气冲冲地跑到前院找卿月,见卿月不在前院,就是一怔。心想:“会去哪儿呢?卿月从不睡懒觉,这个时间早该练完功、做完饭了。”就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来到左院,“卿月——卿月——卿月!”大声叫着。

    卿月此时正靠着床坐在地上,右手扶着头拄住膝盖,听到了师父叫他,但没有回应。他不想这个时候见师父。

    苍松老人喊几声,见没人回应。就说了句:“这小兔崽子死哪儿去了?”悻悻地走了。

    卿月又呆坐一会儿,缓缓起身,感到浑身疼痛,又跌坐回去,缓了一会儿,勉力支撑站起,稳了稳,向前迈步,剧痛袭来,疼得一皱眉,握紧拳头,继续慢慢向前走,他要尽快适应这个痛,师父还在找他,不能让师父察觉他的异样。

    半个小时后,卿月衣服被汗水浸透,基本可以保证行走如常,把屋子收拾干净后,拿着一套干净衣服来到浴室,打了两桶冷水,从上到下洗个干净,换好衣服,束起头发,感觉与往日没什么不同后,叹了口气,走向中院找师父。

    刚走出后院,就听到来自中院的争吵声。

    “阿月要是不在,我们是不是都要饿死啊?你凭什么不做饭?!他不在家的时候你没吃饭吗?”女人喊着。

    “凭什么我做,你怎么不做饭?!你一个女人竟好意思找我来做饭?!女人不就应该洗衣、做饭、打扫屋子吗?”苍松老人说。

    “我呸!我凭什么伺候你?!”女人说。

    “那我又凭什么伺候你?!”苍松老人反问。

    “凭什么?凭我给你徒弟带孩子!”女人说。

    “我也可以带孩子”苍松老人涨红了脸。

    “你能带个屁!”女人说。

    “师父,姑——姑,别吵了,我做,我做。”卿月赶到前厅门口说,本想叫姑奶,但怕师父像上次一样,就索性叫姑姑了。

    “你今天死哪儿去了?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一声?”苍松老人没好气地说。

    “我——我——出去了一下”卿月没想好理由,不知道怎么往下说。

    “我的酒呢?怎么少了一坛,是不是你喝的?”苍松老人看似顽童,但内心精明,看卿月支支吾吾,不想再问,就换了个话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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