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钱都没有赚到多少,又要平白无故的撒出去,说到受害者,我们也是受害者好不好,为什么要有所表示。”王婉华嘟哝起嘴,头摇了又摇。 “要是什么都不表示,会被人眼红的,要是平常也就算了,可是报纸上清清楚楚通报了假酒获利的数额,那些人会不会说假酒都卖这么多,咱们真酒的销售会不会更多?肯定会引来不少人眼红。做慈善也是为了转移那些人的注意力,咱们社会最忌讳的就是为富不仁的想象。”陈静书给小财迷的王婉华解释。 “可是我们成本也很高的,难道就没有人算吗?粮食酒又加上送西瓜的活动,加上广告人工的投入,我们都是靠薄利多销的好不好。”王婉华尤为不甘心。 凭本事赚钱,现在他们还没有问假酒追究责任,现在还要拿出去,真当做企业,钱都是大风刮来的? 陈静书说的道理她是明白,但他们为了这个厂也付出了太多,现在她才知道做企业那是太不容易了。 “我知道你的辛苦,这慈善的事还是我来想吧!” “那你打算怎么做?” “帮助大人不如帮助小孩来的更有意义,我记得,喝假酒喝死的那男人家里有两个孩子,我们援助其两个孩子读书至大学的全部费用。” “那是直接把钱打给那家人,进行一个捐助仪式,还是……”王婉华总觉得直接给钱会有很大的不妥当,毕竟谁都不知那户人家最后有没有把钱用在孩子身上。 而且这样的家庭很大可能母亲会再婚另嫁,到时候那孩子拿到钱的可能性就更小了。 “为了钱确保是到孩子手中,花在孩子身上,我觉得可以成立一个基金会,由石峰农场进行监督统筹,你觉得如何?” “这个主意好,这样咱们既可以不用管事,也不怕钱落不到实处去了。” 两人正在讨论的时候,忽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。 “进来。”两人回头,看到肖梅梅白春扬站在门外。 “梅梅,白春扬有什么事情吗?”陈静书看到两人表情凝重问道。 “我刚刚在门口听到你们谈论的事情。” “嗯,你们来的也正好,我们在说做慈善的事情,这次假酒事情闹得太大,咱们酒厂也要做点慈善来转移民众的视线。我想要资助受害者的两个孩子。你想想还有什么地方需要改善。” “姐,我知道提出来这个要求可能有些过分,但现在沈恒两个孩子真的很惨,他们爸妈全都死了,要是回老家也是没有人接纳他们的,而且他们爸爸做出这样的事情,以后在农场他们也会被一直指指点点,我觉得沈恒做的事情和两个孩子无关,我,我也可以从每个月工资中扣一些出来,给两个孩子作为生活费,和读书的费用。” 肖梅梅看到那两个孩子就想到自己小时候,也是没有人要的孩子,在农场就像是孤儿一样。 只是那两个孩子更可怜,毕竟沈恒在农场的名声都坏掉了,虽然沈恒做的事情和两个孩子无关,但别人不会这么想。 一些人会觉得上梁不正下梁歪。所以会拿有色眼光看两个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