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迷雾增加了-《都市怪物猎人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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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的她无法维持人类形体,再次变成一朵巨大的花。
天亮了。
一颗颗金属子弹悬于虚空之中,若隐若现,只等待天亮时刻反噬给楚霄鹤。
在妖花死亡后,这些虚幻的子弹彻底消失,楚霄鹤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,从妖花善恶值的影响中恢复过来。
“这狗东西真可恶,我明明看到了我的家人,却控制不了自己向他们开枪。”楚霄鹤愤愤的盯着妖花的尸体,“这个尸体交给我来处理吧。”
“那群兽虐杀了我的家人,我不能让他们好受!”
“凭什么我家人死的那么惨,就连尸体都找不全!”
江秋虽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,可对于妖花接下来会遭受的遭遇,他有所预料。
江秋摇摇头,指向天上的飞行器,“交给他们就行了,也许那些人有本事,可以向尸体问话,若是尸体不够完整,也许......”
话还没有说完,楚霄鹤已经冲着妖花的尸体打满了一梭子的子弹,“管他呢,兽这种东西,就应该灭绝才对。”
“你开心就好。”
江秋在天亮之前就解开了影武者状态,拉起一旁有些呆傻的柳叶,帮她拍掉身上的泥土,神色平静道:“走吧,玩够了,也看够了,该回去读书了。”
生气?
不至于。
想起荀苛对自己的忠告,江秋回头补充了一句,“若是找到有关我父母失踪的线索,拜托你转告我一声,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,这对我来说,很重要。”
他要维持一心寻找家人的人设,不能被看出破绽来,不能生气,不能皱眉。
楚霄鹤遥遥应了一声,直至执法机器人将她拉开,她才扔掉手中的枪。
望着两个人走远,楚霄鹤冲着遥遥观战的几位公子哥吐了口吐沫,凝视自己的双手,回顾这场简短的战斗,“还是不行啊。”
“我比不上术师的诡异术法,对身体的掌控和反应也不行,那些机器人也会受到术式影响,我该从哪个方面提升自己呢?”
“要怎么样,对兽进行令人愉悦的折磨呢。”
楚霄鹤眼神炽热,盯着妖花的尸体。
她拍了拍自己的六块腹肌,笑道:“要不要改造成八块腹肌呢?”
“或者把脑袋也改造一下,彻底做成机械的?要不然反应跟不上,太吃亏了啊。”
......
......
光头男子笑道:“这么挑衅,你都不管管?”
陈仁满脸的无所谓,跟一群改造人计较这个干嘛,他们是给自己卖命的,如果欺负手底下的人,无法容忍他们的脾气,以后可就没人愿意给自己干活了。
后续执法机器人开始打扫战场,工程机器人正在以最快的速度修补地面,进入到下水道排查隐患,用生命探测仪一寸一寸的在这座别墅区寻找体型过大的生命体。
光头男再次问道:“这些执法机器人看起来威力并不强啊,下次有机会,你若是继承了你父亲的家业,就和柳妖那个老家伙商量一下,换一换武器。”
“行,没问题。”陈仁笑了笑,没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纠缠。
表面朋友罢了,你在教我做事?
这些执法机器人的每一击,都相当于一名五级术师,这还不够吗?
况且为了防止自己被战斗余波危及,陈仁通过亚当下令,不允许执法机器人火力全开,否则就算是三级术师,面对百名五级术师无休止的轰炸,也不可能吃得消。
陈仁摸着下巴,有些疑惑,自己已经和七星会做了交易,让他们稍微教训一下江秋,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?
算了,那一万块钱就送给他们了,让他们欠自己一个小人情,不亏的买卖。
经过这场事故,酒会也离场,陈仁本着东道主的身份,将几人一一送回家,只不过少了李蓉蓉,那位精神不太正常的丰腴女子。
看了眼天色。
太阳逐渐落山,月亮刚爬出地平线,一条银河已经悬挂在天阳市的上空。
陈仁对天阳市的秘密有所了解,面对这条被无数人称赞的星空,冷笑几声,去往旭升学府,径直走到校长办公室。
他的父亲,旭升学府的校长,也是天阳市董事会之一的陈光生早已等候多时。
陈光生斜靠在真皮沙发上,懒洋洋的问道:“我交代你办的事情如何了?”
陈仁这位浪荡的公子哥破天荒的有些拘谨,像是受训的士兵,站的笔直,“爸,柳叶那丫头不愿意与我结婚,我也不敢强行生米煮成熟饭,况且......”
老爷子笑着摇摇头,“那就算了,只是一次试探罢了,从小见大,只是为了看看柳妖那个老家伙的反应。”
陈仁好奇道:“爸,柳妖打得过那位龙兽吗?”
陈光生摇摇头,“打不过,肯定打不过,但是一定要去打吗?”
这句话有些绕,陈仁倒是听懂了,笑笑。
对啊,找到了龙兽的位置,扔下去几颗核弹不就行了,贝加尔湖再深,龙兽再强大,只要是生命体,只要还在地球上,就不可能不惧怕核弹。
陈光生叹息道:“要让你当个浪荡子弟,成天喝酒玩女人,辛苦你了。”
陈仁欲言又止。
这辛苦什么,多来点更好。
陈光生接下来的话很认真,是一位老父亲对儿子的忠告,“我在世的时候,你就要一直浪荡下去,多和那些狐朋狗友喝酒吃饭,都没问题,但我若有一天去世了,不管是遭遇到了不幸,还是自然老死,都不要为我报仇。”
陈仁眉头紧锁,“您是察觉到什么了吗?”
陈光生叹口气,“几十年的老对手了,柳妖已经忍不住,对兽下手,那么那群兽呢?”
“等着吧,这场围剿龙兽的战争,只是一个口子,很快人类社会就会和兽展开全面战争,但我真正担心的不是这一点。”
陈光生斜视一眼办公室里的监控,陈仁不动声色,“真有这么危险?”
陈光生答非所问,“谁说不是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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